第三十六章 五藏其中图34(2 / 2)

相忘尚未答话,羡君道,“既然愿意参加,那就一起来吧,人多热闹。”

邹丽蓉道,“比赛的时候我可以帮大家录像,打杂的活也可以干。”

羡君笑道,“那可太好了。”

当下几人准备文稿,相忘带着侯征和周浩,羡君则和两个姑娘一起。

杨洋扫了另一头的相忘几人道,“常学长,第一次见你们的时候我们还以为你和吴学长是兄弟呢。”

羡君笑道,“我们本来就是兄弟呀。”

朱阳道,“我们觉得你们长的特别像,尤其是眼睛,都是丹凤眼,特别好看。”

羡君笑道,“我们就是亲兄弟,他跟妈妈姓,我跟爸爸姓,哈哈。”

“真的?!”朱阳和杨洋异口同声道。

“够了!”相忘斥道,“别满嘴胡沁,现在思路都有了,自由辩的问题还不够,我跟礼颖说一下,发动全班同学一起来想。”

朱阳道,“班上同学想出的很多问题估计都不能用。”

相忘道,“这个没关系,有些问题稍微改一下就可以用了,你们在这继续改稿子,我去找礼颖。”

相忘说罢便出了门,找到简礼颖说明了情况,简礼颖道,“这个没问题,我跟大家说一下就成。”

简礼颖转头进了教室,不一会儿便拿了一堆纸片出来,递给相忘道,“相忘,我先让他们想了这么多,还在想,这些你先吗过去用。”

相忘接过纸片道,“礼颖,还是你能干。”

简礼颖笑道,“再能干,也没你能干,咦,你这扣子又快掉了,我帮你补一下。”

相忘脱下衬衫递给简礼颖,简礼颖掏出针线几下便把扣子缝好了,简礼颖咬掉线头递给相忘道,“还好发现的早,不然掉了再找就麻烦了。”

相忘道,“你的手艺还是这么好。”

“呀呀呀!真是好一幅郎情妾意的美好画面呀,我说怎么去了这么久不回,原来是在这卿卿我我呀!哈哈。”

羡君不知何时钻了出来,似笑非笑斜睨着相忘和简礼颖。

“无聊!”

“闭嘴!”

两人同时喝断,羡君笑道,“还真是夫唱妇随呀,哈哈。”

“懒的理你!”相忘拿着衬衫和纸片气呼呼的走了。

“这人太爱生气了,等等我呀,小呆瓜!”

相忘进了教室将纸片一一分给辩手,大家开始修改,等到周浩改完第五个问题时,一阵莲花清语传来,相忘道,“下晚自习了,大家先回去,今天晚上全部改完,明天的话,还是晚自习吧。”

“好的,学长再见。”

“学长再见。”

“再见。”

待众人离开后,羡君笑道,“学长,我们现在去找潇丞哥?”

两人沿着小楼梯转了上去,只听淡淡箫声传来,羡君道,“丝语润滑,真令人心旷神怡。”

两人寻着箫声,沿着走廊,只见云梦台上一修长仙人临风而立,皓月当空,白银盘开。

嵇潇丞停下玉箫,微笑道,“相忘,羡君,下晚自习了?”

“是呀。”

“潇丞哥,在这采天地灵气,吸日月精华呀。”

嵇潇丞笑道,“今天天气好,过来看会月亮,也该回去了。”

羡君正想着该如何开口,相忘道,“阿哥,我们想知道《五藏山经》的事。”

嵇潇丞露出一丝伤感,不过立马转瞬即逝,嵇潇丞道,“相忘,羡君,你们随我来。”

兄弟两个跟着嵇潇丞,不一会儿来到琴房最深处,羡君觉得越往里走温度越低,转眼看向相忘,只见相忘也是一脸疑问之色,看来也是第一次来。

不一会儿便行至道路尽头一间暗室,嵇潇丞聚起玉箫吹奏起来,门仿佛闻着箫声“吱呀”一声自动开了,相忘和羡君随着嵇潇丞走了进入,只见里面陈设简单,都是些黑色的木柜子,嵇潇丞打开其中一个柜子,取出一个黑色木盒子,嵇潇丞打开木盒,取出一本书,正是《五藏山经》。

嵇潇丞道,“当年因为这本书,太奶奶和黄环都走了,若是当时我不是好奇玄英,不找太奶奶借书,或许都会不一样吧。”

嵇潇丞语气清淡,仿佛在说一件道听途说与己无关的事。

相忘不由心疼道,“阿哥。”

嵇潇丞柔声道,“相忘,我没事,过好自己便是对已逝者最好的怀恋,《五藏山经》你们可以看,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就在这里翻阅吧。”

“好的,潇丞哥。”

相忘和羡君拿起书翻阅起来,嵇潇丞端坐一旁抚箫擦拭。

相忘看的仔细且慢,羡君则急着找玄英线索,翻着翻着书本开始划拉划拉,嵇潇丞笑道,“可别把书撕坏了,玄英在71页。”

不等相忘反应过来,羡君一把翻到了71页,只书中记载“玄英,至性之物,原为上古恶龙之奇魄,古有恶龙作怪,修真者死伤惨重任不能除,八位仙师不顾自身安危,合力抽出恶龙魂魄,恶龙魂魄被抽出体外时,齐余仙师合力毁灭恶龙躯体,恶龙之祸除,可仙师魂魄与恶龙魂魄绞成一体化为结晶,千百年始终无法除去,便是玄英,玄英乃正邪混合物,亦正亦邪,怕带来不祥遂离分,镇之四方,百年来多人寻找,绝少有人善终,望勿步后尘,以万劫不复,却心生妄念,有望者彻底化除玄英之祸。”

羡君看完笑道,“这书的作者还挺有意思,一面不希望有人去找玄英碎片,一面又希望有人能彻底解除玄英之祸。”

相忘道,“前辈们觉得他们无法解决玄英之祸,便留下记载希望后辈可以完成,可仔细看了看,这只说了玄英的来历,镇之四方,到底在哪些地方?十年前的玄英碎片为何会出现在巴陵?肖翠拿着碎片为何没有像十年前一样引来袭击者?”

羡君笑道,“香香,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呀,哈哈。”

嵇潇丞笑道,“相忘问得很好,可这三个问题我也不知道答案。”

“啊,这样呀。”羡君一脸失望道,“潇丞哥,我还以为您知道呢。”

嵇潇丞道,“这《五藏山经》我用了很多办法,可始终找不到到底有何不同,太奶奶之前说过这本书记载的很详细,可还没来得及。”

嵇潇丞一阵语凉,相忘见提起太奶奶不免黯然,恍惚间手碰到桌角划了个口子。

羡君正欲帮相忘止血,谁知血不小心滴到了左手手腕的玉串上,羡君道,“不如先把玉串摘掉吧。”

相忘摘下玉串放到桌上,玉串刚碰到《五藏山经》的书背,玉串立马发出淡绿色的绿光,《五藏山经》发出土黄色光芒,玉串的淡绿色变成浓绿色,浓绿色光投到墙壁上变成了地图,而玉串上相忘的那滴血则像激光笔一样投射出刺眼红光。

羡君惊道,“这便是?!”

嵇潇丞道,“这便是真正的《五藏山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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