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可怜17(1 / 2)

  尤其这样的四下无人,交颈缠绵。

  她一靠过来,他的身体就不自觉地紧绷,意志力告诉他要稳住,男人的颜面,帝王的尊严不可丢,可身体上的反应出卖了他,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昭告一个羞耻的事实,他是渴望她的。

  但他不能表现出他的渴望,他要做的是征服这个惹了他又不得其法,吊起了他的瘾头还敢打退堂鼓的可恶小姑娘。

  容渊打横抱起姑娘就要往书房那边去,他会教给她,什么是真正的情趣。

  尧窈却不乐意了,两条纤细腿儿离了地面就开始踢腾,扭着身子要从男人怀里下去。

  容渊面色微沉,一巴掌拍在姑娘圆而翘的臀上。

  这一下,虽说不是很重,但声音还是有点响的,又来得突然。

  尧窈因为受惊而妙目圆睁,挣着身子要躲开他,两手抵住他的胸口不让他再凑近。

  这种生分疏离的感觉让容渊分外不悦,他双臂收紧,低斥道:“做什么闹。”

  主动招惹的是她,有胆子惹,就要有胆子承受。

  被打屁股的羞耻感使得尧窈此刻对男人格外抗拒,一个扭头,又见那只猫缩在窗边角落处的花架旁,睁着一双因为受伤而格外可怖却又充满好奇的眼睛望着他们,内心愈发不自在。

  可又挣不开力道大得惊人的男人,尧窈粉白的面颊因为使力而变得绯红,嘴上呢喃:“皇上看阿窈可怜,阿窈看那猫也可怜,都是可怜的玩意儿,无根无萍没着没落的。”

  话里竟带出丝丝缕缕的怨怼来,但又不让人觉得丧气,反而有些好笑。

  容渊忍不住在姑娘香软滑嫩的脸蛋上捏了一把,板起脸训道:“谁教你的官话儿,无根无萍是这么用的。”

  东瓯国力再弱,可好歹盘踞一方,存在了数百年,身为一国公主,自然是极为尊贵,高人一等的存在,素日里锦衣玉食,奴仆环绕,又怎么可能如那些孤苦伶仃的无根无家之人。

  “就是这么用的,皇上不明白。”尧窈一腔酸楚,又有谁人懂。

  眼睛涨涨的,有水雾凝结,尧窈眨眨眼,将那点没来由又呛人的酸意逼退。

  小姑娘讲话软,但很认真:“阿窈得让皇上喜欢,姑姑才能不挨罚,不饿肚子。”

  闻言,皇帝竟是没有办法反驳,后宫那些破事,只要他想,没有什么能逃过他的眼睛。

  可他平日并不想理会女人之间穷奇无聊的争风吃醋,也正是因为生在帝王家,看透了贵女们遮遮掩掩的清高虚伪,使得容渊自小便产生了心理上的排斥,直到长成后,有了身体上的冲动,却因着内心的抗拒而一再压抑。

  自恃清高的他不喜,搔首弄姿的他更不喜,故作矜持的他也不喜,他喜欢的生动的,笑起来比春花还要美的,有点小脾气,却又不能撒泼,要够甜,够软,够娇……

  容渊脑子里蹦出一个模糊的影像来,再低头,看着倒在他怀里乱动,小兔子般拱来拱去的活宝贝,那个模糊的影像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对男女之情是打从骨子里轻蔑并不屑一顾的年轻帝王,头一回在女人身上体会到了反反复复,纠结错乱的情感波动,这种情感过于强烈又突然,让他有点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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