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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

   遇贼

   嘉靖选择了朱福宁,也只能将诸事尽付于朱福宁,自欣慰于朱福宁能够心系于他这个父亲,心系于大明。

   一顿饭后,朱福宁在第二日起身南下,天子的銮驾还在京城准备,可朱福宁已然策马南下,身边跟随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这会儿的功夫,朱福宁已经搭上一条船,蹭了一家子老幼妇孺的。说来也巧,出门在外难免碰上不长眼的人,见朱福宁是女子,年纪又小,朱福宁一惯会装,瞧着娇娇弱弱,哪有半点习武人的架势。等有人摸上朱福宁的荷包时,身边的人早想动手,还是朱福宁制止,这才落到朱福宁的手里,由朱福宁出手捉了个人赃并获。

   从那小贼怀里掏出不少的赃物,其中还有姑娘家贴身用的手帕。一见这帕子,朱福宁当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小贼偷拿金银都属正常,要说偷人家小姑娘的帕子,在这个时代可是要毁人姑娘清誉的大事。

   也是赶了巧,朱福宁刚把小贼捉了,在朱福宁将那么一方手帕烧毁后,立刻有人上来感谢朱福宁,他们家也有东西不见了,朱福宁将小贼捉了,还帮他们家追回了东西,主人家自是要感谢的。

   朱福宁这些年倒是极少和女眷接触,一则是自方皇后去世,中宫之位悬空,嘉靖全然没有再立皇后之意,毕竟连儿子都不想再生的人,对于女人,有了宫女行刺的阴影在,嘉靖岂敢。跟在嘉靖身边的朱福宁,比起接触女眷,都忙着帮嘉靖处理朝堂事务的朱福宁,几乎根本不跟女眷往来。

   当然,那并不代表朱福宁不懂女人家的那点事,在朱福宁身边有懂事的人,该知道的规矩朱福宁都知道。

   初初听对方上来表示感谢,还要当面,朱福宁并不想和对方见上一面,听对方自称家中都是老幼妇孺,且多是女眷时,朱福宁才答应和对方见面。黄守中提了一句,怕是有人猜到他们身份不凡,趁机留下好印象。朱福宁无所谓,出门在外不妨随缘,管对方有多少心思,他们一行人又不是吃了亏不反击的人,与人相交若是合眼不妨深交,若是不合眼,弃了就是。故而朱福宁与那相请的人家有了往来,才知道这是翰林院一位老翰林贺远山的家眷,一家子要回老家凤阳参加婚宴,家中男人都忙于国事,故他们一行妇孺只好代为归乡。凤阳啊,那可是老朱家的老家,这是真老乡。朱福宁打量贺家一家子,以贺老夫人为首的女眷,忽略其中一两个扫过朱福宁时透着的清高,又带了些瞧不上,朱福宁对她们的第一印象还算好。要说聊天,朱福宁是个会聊天的人,哄起贺老夫人,贺老夫人在听说朱福宁要南下,立刻邀请朱福宁一道同行,待到了下一个渡口再换乘也无妨。朱福宁呢,大明的船她还没坐过呢,不妨试试船怎么样。要说朱福宁也是尚未来得及见识大明的航海技术。郑和下西洋,大明震慑八方,虽然这些年因为海禁的事,倭寇一而再,再而三的闹腾,基础在那儿,怎么着在内运河上也不会太差朱福宁想着试试,也不白占人便宜,给了些船钱便领了一行人上船。贺家老夫人是个和善的老人,望着朱福宁的眼神极是慈爱,对朱福宁自称为父分忧,家里是个经商的,天南地北的跑,做一些小生意,极为称赞,连夸朱福宁能干。确实是能干,十二三岁的年纪能够让父亲信任让她在外奔波生意,若非朱福宁能干,谁家能有这个胆子。

   贺家的姑娘们倒是开始打听朱福宁家中的情况,比如朱福宁难道没有兄弟吗?须她一个姑娘代父行事。

   朱福宁坦荡无比的答,家里是有位兄长,兄长有兄长的事要做,她代父行事凭的也是自己的本事,谁还规定了生为女子就不能为父分忧?“我们家也有规矩,我父亲并不算一个极守规矩的人,他看本事,有本事的人,不拘男女,能用则用。反之也不会没本事的人,既为七尺男儿也不过如此。"朱福宁这句话落下,引起不少人的认同与羡慕。女子们都不傻,翰林家的姑娘们,既是饱读诗书,自有她们的见解。"说的是,谁说女子不如男,方姑娘能捉住了小偷,别人捉不着,可见方姑娘的本事。”"对朱福宁的能力贺家女眷不算太了解,单朱福宁捉着贼这个事,足以让人夸赞了。朱福宁有些汗颜,小偷摸到她的身上,她属实也是碰巧把人捉了。不愿意将话题都归到她头上,朱福宁问起贺家一家子回凤阳的归程。最终只能遗憾怕是往后难以再见一面了。

   贺家的人都极是不错,不会过分细问朱福宁细节上的事,对于朱福宁身边男的女的瞧了武艺都不凡的人,他们也明白出门在外总有些不长眼的人,确实要武力才能解决。船行了两三天,朱福宁对船行还算适应,没有任何的不I良反应。作为搭顺风船的朱福宁,出门急,没带什么礼物,等船靠码头休息时,朱福宁让人上岸采办了一些首饰,以确保贺家每个人都有,算是谢他们一路照顾。等朱福宁将礼物送上了,贺家上下哪怕是原本不怎么看得上朱福宁的贺家姑娘,都不禁多看了朱福宁几眼,似是没有想到朱福宁会给她们备下这样的礼物。朱福宁也不怎么挑,每人送了一块中品的徽砚加玉饰罢了。贺老夫人连连推辞,这些礼可太贵重了,

   朱福宁不以为然的道:“落于不识货的人眼里不过是石头罢了,在你们手里才不枉费。”不得不说,朱福宁一番夸赞的话落在贺家人的耳朵里,叫他们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看看,虽然在京城作为一个翰林不过如此,在外头谁人不敬他们三分。一时间船上其乐融融,船继续行驶,眼看这就要靠船停下,紫蔬来报,有人摸上了船。此时已经是夜半,朱福宁当即起身穿衣,“多少人?"“暂时只有两三个,他们在喊人。”紫蔬一行人岂敢松懈,饶是这一家子瞧着不像有钱的主儿,朱福宁在船上,他们必要小心看护。“想办法捉住他们,问清楚情况。船家那边呢?”朱福宁吩咐下去,遇上有人摸上船一事,别管来的到底是谁,这一船几乎都是女眷,她须出面。”船家还没有发现。奴婢先把人捉了,问清楚来意。”紫蔬一行人负责朱福宁安全,无论遇上多大的事都要以朱福宁为重。

   眼下生出变故,于河之上,四不着边,船定要牢牢控制在手里才是。朱福宁应下一声,也睡不着了。

   很快紫蔬再回来,“姑娘,是日常劫船的一些小贼,他们有二三十个人,早盯上贺家一家子老弱妇孺,等的就是四不靠的位置好下手。来的两个人是探底的,刚刚他们传了消息回去,一会儿贼人会赶来。”

   “烟人烟7 升十贝加宁

   然日西十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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