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钟66(2 / 2)

   边爬楼,边想起跟张妙丽的跨服聊天。

   这他妈叫个什么事啊。

   他跟原丛荆那狗东西,是纯正革命友谊,那事被他和谭允文知道后,原丛荆还欠欠儿地说过,就算他墨丘是个女的,他们之间,也天然存在着不同物种间的生殖隔离。

   墨丘对这事,是反省过的。

   觉得自己不算犯浑,他还年轻,只是在边界上探索探索,最后发现,取向还是直的而已。

   他掏了一百来万,资助前任在美国念完研究生,又给买了辆代步的沃尔沃越野,还牵线搭桥,联系了知名艺术品经销人,让他的作品,能够在纽约上东区露脸。

   也算仁至义尽了。

   到五楼,发现原丛荆没在病房。

   找了一圈,才发现,他倚着自动售货机,背微躬,低着头,在接电话,修长的右腿微微曲起,姿态有些懒倦,表情却很专注。

   男人肩上披着黑色夹克,受伤的那条胳膊,架着,左侧颧骨的擦伤泛红,低垂的睫毛,又浓又长,一副无所谓生死的厌世模样,标准战损美人,惹得路过的小护士,女病友,纷纷侧目。

   看见墨丘到了,原丛荆微微瞥眼,示意他帮忙,将刚买的零食从取货口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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