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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以后走路小心些,不是所有人都能接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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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酒怀里揣着钥匙,他疑惑于向来灵敏的陆时越怎么今日突然犯了浑。
不揭穿他意图明显的“碰瓷”,任凭他的进行极为粗糙的小动作。
回到公主府,推开卧房门,虞酒发现屋内极暗。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暗得不像白天。
一道高大的身影坐在床榻边,隐没入黑暗里,看不清神色,像蓄势待发的野兽,直勾勾盯着他。
脑里警报声疯狂叫嚣着,虞酒收回踏入房门的脚,像受惊的小动物,转身想逃出去叫人。
刚转身,却发现房门不知何时关上,府中下人都被屏退。
一片死寂中,床榻上的男人起身,缓慢地逼近他,动作游刃有余,似乎在戏耍利爪下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得的猎物。
虞酒不断向后退,退到后背抵上紧闭的房门,退无可退,束好的长发凌乱散开,落了满肩。
冷白手指撩开散落的黑发,宁决薄唇亲昵贴在虞酒耳边,激得虞酒忍不住轻颤。
“宫中全是我的眼线,公主这是要跑到哪里去
第27章 无限流里的小哑巴(二十七)
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虞酒后颈上, 宁决薄唇有意无意蹭过那处软肉,如同叼住猎物后颈的捕食者。
虞酒靠在门上,宁决颇具压迫感的身形紧贴在背后, 炽热的温度透过纤薄的衣物传来。
宁决体温偏凉, 这时候似乎被怒火充斥。
他善于隐藏情绪,但虞酒也从他平静的面容下压抑着的郁气。
像个被妻子背叛的怨夫。
“昨日是那个西洋使臣, 今天又是陆时越。”
修长有力的手指撩起虞酒耳边的一缕长发, 黑发缠绕在指尖, 声音冷感低沉,听不出情绪起伏, 只是在陈述事实。
“小酒是喜欢陆时越吗?这么喜欢往他身上靠。”
他换了对虞酒的称呼,从公主到亲昵地喊他名字。
如此贴近的距离,热意蒸腾弥漫在宁决压制住他的狭小空间里,虞酒眼睫上沾染一层湿意。
鼻尖粉粉的, 脸也蒸得泛粉, 绿眸躲闪似的,水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