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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他的腺体,虞酒攥住应徊胸前的衬衫,“不要咬我…你走开…”
疼痛刺激得他哭出来,被alpha强硬地钉死在原地,他还是挣扎,不想让应徊标记他。
虞酒甚至能感觉出alpha注入的信息素,那种味道让他作呕。
临时标记对ao来说本是一个双方受益的舒适过程,但虞酒只有恶心和恐惧,他讨厌alpha,alpha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抗拒和难受。
虞酒拼命挣扎:“不许标记我…我讨厌你。”
应徊的动作骤然停止,他停下了注入一半信息素的临时标记。
虞酒表现的太过抗拒,如果强制进行临时标记,* 他会对标记自己的alpha信息素产生排斥。
应徊不得不停下来,这时候他才发现虞酒已经哭得快喘不过气。
纤薄的胸脯上下起伏,黑发粘在脸颊两侧,眸子里满是抗拒和惶然,眼泪顺着眼尾滑落,汇聚在尖尖的下巴上,凝成亮晶晶的水珠,眼尾湿红一片。
虞酒手指手指紧攥着应徊的衬衫,上好的料子被揉的皱成一团。
两人猝不及防对视上,应徊捕捉到虞酒眼底的厌恶,在他记忆里,纤细弱小的omega从未如此鲜明的表露过他的情绪。
他听到虞酒开口,声音细软,带着哭过后的沙哑和颤抖,omega在高热下有些神智不清,但还是一字一句开口:“我不喜欢你…你不可以标记我。”
*
“注射抑制剂。”
“夫人好像有些应激,需要再观察几天才能出院。”
“omega易感期情绪比较敏感,上将您还是多注意些…”
虞酒意识昏沉间,听到很多人在他耳边低声交谈,他似乎被送到了医院。
那天在应徊强行标记失败后,他就晕了过去,估计是怕影响到应家的名声,才把他送来了医院。
虞酒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他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暖和厚实的被子。
体内的燥热已经散去,除了使不上力气外,没什么大碍。
一旁的beta护士发现他醒了,立马笑起来:“夫人,您终于醒了。”
照顾虞酒的护士很健谈,应该是受了吩咐,变着花样逗他开心。
从护士絮絮叨叨的话语中,虞酒拼凑出来自己晕过去后发生的事情。
应徊把他送到了军团直属的医院,这个医院只负责军团高官,不知道为什么,从护士的叙述里,虞酒感觉到应徊似乎很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