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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绿时一路上都在关注白青溪状态,她隔几分钟就会低头看他,白青溪缓缓睁眼,声音疲惫又温和,无奈道:“别看了,再看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忍不住想亲你。”他在沈绿时耳边说完,发烧的人呼吸滚烫,沈绿时被灼的一顿。
接下来的路程,沈绿时果然没再看他。
......
回到民宿,李康和沈绿时一起将白青溪扶下车,等艰难地走到二楼时,白青溪看到她继续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你......”
刚上了两个台阶的人转过身说:“我洗个澡,再来陪你。”
——
沈绿时洗完澡下到二楼,已经是半小时后。
白青溪房间的门虚掩着,她推门而进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人偏头和她对视。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的台灯,一张铺着亚麻桌布的桌子上摆着许多瓶瓶罐罐,她偏头看到卫生间的门地上有水渍,白青溪应该也刚洗过澡。
折腾这么久,他唇色很白,因为在发烧,所以脸上有着平时没有的红晕,眉眼看着更加柔软,头发软软地垂下来,他整个人陷在被子里,安静到无声。
沈绿时穿着一条米白睡裙,走到他床边评估下位置,然后二话不说地抬腿上床。
白青溪躺在床上,默默看她动作,沈绿时从他腿上迈过去,然后在他身边坐下。
沈绿时靠在床头,像之前两个人在她房间谈心那样,把床上多余的枕头抱在怀里,然后垂眼看白青溪。
“还有哪里难受?”手从他被子边上伸进去,落在白青溪腰侧力道适中地揉按。
常理来说,截肢的人健侧的腿和腰部要承担更多的重量,难免酸疼,今天不按,明天他会很难受。
一开始白青溪还疼的一缩,但是没躲,感觉到对方关心,他好看的眼睛里温柔更浓。
按开紧绷的肌肉,然后是很温柔地抚揉,白青溪舒服些,被她按的含糊的‘嗯’了一声,然后说:“不难受。”
橙黄的台灯将一切勾勒出暧昧与温暖的弧,沈绿时看着那张清隽的脸:“你现在可以不用忍了。”
她指的是白天在车里他说的那句话。
白青溪静静看着她。
“你如果不介意女孩子主动的的话,我也可以先开头。”沈绿时脸有些红,然后侧身看着他温和干净的眼睛说:“白青溪,我可以吻你吗?”
他眼里晕出笑意,声音低哑:“沈小姐,这种事情可以不用问。”
他像刚认识的时候一样喊她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