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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曼姐，我考了多少分？”陈菲然拨弄了一下自己耳后的长发，久违的体会到了以前上学考试查分的紧张与期待感。

“0分。”顾晓曼边说边将试卷摆在了陈菲然的面前。

“0分。”陈菲然的面色立马苍白了一瞬，低声重复着这个分数，眼神中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但是试卷上鲜红又刺眼的0，又不得不让她相信。她的目光快速的扫过卷面所有的选择题都没有答对，顾晓曼还贴心的圈红了标准答案，而让她自信满满的解答题也是一个大写的0分。

落在旁边密密麻麻的小字头上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0分，这怎么可能？”齐涵悦倒吸一口气，道：“晓曼姐，你是不是改错了？”

齐涵悦是看过陈菲然的试卷的，最后一题逻辑清晰、计谋得当，她觉得再怎么也有个十分才对，怎么会只有0分呢？

“我没有改错，你这张卷子就是只得了0分。”顾晓曼微微低头看向了陈菲然，像是审判一样宣布道：“看来你没有做编剧的潜质，你走吧。”

她转头看向齐涵悦道：“陈菲然跟我们签的艺人约你就按照正常的标准解约，多给一点补偿给她。”

“啊？那好吧，晓曼姐。”齐涵悦没有想到最后居然是这样的结局，心中不由得有些低落。

解约........听到这个词陈菲然抿紧了嘴唇，眼神盯着面前的试卷，心中的不甘却一点一点的积攒。

她绷紧了下颚弧度，看向顾晓曼道：“晓曼姐，为什么这张试卷你给我0分？只是为了故意羞辱我吗？”

陈菲然将顾晓曼视作自己改变命运的机会，现在却落得解约的下场，加之英英医药费的压力，已经扛不住自己的情绪，激动的道：“第一道题目，面对年少成名的将士，他怎么会被美人诱惑？钱财他看不上、威胁更不可能，只有耐心收服才是正理。”

“第二道题目，男女主闹矛盾了怎么可能是找老师帮忙你？互相安慰对方，趁机抹黑对方才对吧？”

此时此刻的陈菲然破罐子破摔，想要趁机要个答案和解释。

旁边的齐涵悦也是连连点头，这些正确答案公布出来她也是一脸懵，往往她认为不可能的答案居然就是正确的。

她现在认真十足的模样，就差从裤兜里面拿出本子和陈菲然坐排排开始做笔记了。

看着陈菲然的怒火，顾晓曼倒没有生气，眼神中反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高兴。

会生气、会反击、会思考，就说明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独立的生命个体，而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