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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谢澄含笑看着她,还在不紧不慢地说:“一点都不像什么?朕是做皇帝,又不是做圣人,想与你行鱼水之欢都不行?棠棠对朕未免太严苛……”他一边说着,一边掀开了她的裙子,从正面压了下去,惜棠呻/吟一声,在他的作弄下软成了一滩水,不知道被烧沸腾了多少回。
屏风内水声淋淋,皇帝折腾了一下午,出了满身的汗,现下又在沐浴了。惜棠还抱膝坐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皇帝在宫人的服侍下走了出来,问:“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惜棠懒懒看一眼窗外,才发现已经是黄昏了,血一样的橘红色把窗叶子照的发亮,“我不饿。”她回答说。
“朕也不饿。”谢澄说,他从身后抱住了惜棠,握住她的仍在微微发烫的双手,温柔地说:“朕想与你说说话。”
皇帝身上有着淡淡的都木香气,惜棠知道,皇帝惯用都木香来熏衣裳。惜棠叹了口气说,“长姊快要走了,”她尚且还含有泪光的眼睛望着皇帝,“我舍不得她。”
“这有何难?”谢澄说,“让她长留宫中陪你,也无有不妥。”
“这怎么能行,”惜棠连忙否定,“阿姊的家还在九阳呢,再说了,阿姊照顾了我快半年,反而没时间陪伴自己的孩子……”惜棠很是愧疚。
谢澄打量着她的神情,柔声说:“这段时日,的确是辛苦她了。若是想要她留在长安,也不难,朕把她的郎君调来长安,不就好了吗?如此,她能看顾家中,也能常入宫来陪你。”
惜棠微微心动,但最终还是拒绝了皇帝。“您调动官员自有章程,怎么能为了我,而加以改变呢?这样做不好。”惜棠摇了摇头,又道,“况且,小弟还留在长安,偶尔可以来看我呢。”
听惜棠这样说,谢澄不由得爱怜般的吻了吻她。天子提拔外戚,哪里需要什么理由呢?臣子们当然可以不满,但皇帝这样做,却是他们无可指摘,无可阻拦的。
“也好,先暂且听你的,”谢澄说,“至于调任调任长安一事么,”皇帝原本想说惜兰夫君的姓名,一时却想不清了,于是隐过了不说,“等朕再考校几年再说。”
皇帝这话一说,惜棠就放心了。皇帝亲了亲她的乌发,又开口了,“却是让朕想起了一件事,你入宫已久,朕却还未封赏你的亲族……”想起惜棠和父母亲关系不佳,谢澄就说,“先恩封你的弟弟如何?可先封为关内侯,不设封地,待日后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