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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披着深色的外衣就出了内间。
这些年来,他的后宫只有惜棠一人。众臣们私下也许有所议论,但母后已不在宫中,再无人能直言劝他立后纳妃。勋贵和姊妹们么,私下倒给他进献过女子,但自从得了惜棠,谢澄的眼中就再看不下任何人,全都给拒回去了。
二姊姊今日这样做,倒也没什么不当之处,但谢澄终究不愿让她过的太自在了,因而一出去见到颖邑长公主,就淡淡说了句:“下次不许再这样做了。”
颍邑长公主脸上原先还挂着笑容,听到皇帝这句话,那笑就忽的淡下去了,变成了个苍白的影儿:“是我安排不当,陛下勿要怪罪。”
皇帝嗯一声,很自在地在长榻上坐了下来,宫人们有序上前,动作轻柔地给他擦着湿发。颍邑长公主面色徨徨地站在前方,不安地偷觑着皇帝的脸色,皇帝忽然轻声发话了:“阿姊有空折腾这些,不若常入宫拜见沈夫人。朕听闻,阿姊似乎对她颇有意见。”
颍邑长公主脸色大变。
“这是绝对没有的事!”她急急出声道,但在皇帝平静无波的眼神下,声音渐渐弱了下来,“是阿姊一时
糊涂了……”她膝盖一软,忽然跪了下来。
尽管铺着柔软的地毯,但跪久了,双膝仍旧酸而疼痛,颍邑长公主的心中既有羞耻,又有不甘。和长姊比起来,她虽然少与披香殿来往,但礼仪礼数,哪一样做的不好了!
不过不满于沈氏独霸后宫,在前些日子探望母后的时候,出言抱怨了几句,皇帝连这也要计较!长公主的脸涨的通红,若是在从前,必然是要和皇帝争辩几句,但今时不同往日,她连稍稍抬头望一眼皇帝的气力都没有了。
皇帝的声音淡淡的:“阿姊知错了么?”
颍邑长公主忍着泪说:“陛下恕罪,我再不敢了。”
皇帝这才点了点头,唤了长公主起来,却始终没有让她坐下。寒凉的月光湿淋淋地浸着长公主的心,皇帝看一眼面色惨白的阿姊,想起前些日子母后的言语,脸色不由自主地缓了些,随意找了个话题问道:“怎么不见姊夫?”
颍邑长公主一惊,误以为皇帝责备郎君不来见驾,连忙告罪说:“今日大郎起了热,郎君亲自去照料了,才不能来迎陛下,可要我去叫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