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7(1 / 2)
徐淮止收回目光,不动声色道:“赵师家中的花自然比旁人的花矜贵许多,不是淮止能妄言的。”
此花非彼花。
他三番两次的将话说的这般直白,赵穹若再听不出徐淮止的意有所指,便过于刻意了。
他苦笑道:“是老夫惭愧,让你见笑了。”
不辩解、不推脱。
徐淮止便是还有三分恼意,也早已消散,因他没曾向赵穹会是此番态度。
想起王太明三番两次的执着不休,赵穹行事虽过激,却也利落。
赵穹掩去眸中苦楚,拄着拐杖往后退了一步,本就弯曲的脊梁再次往下了几分,那头银白的长丝里不见一根黑发,“是我赵家行事不妥,还望——”
徐淮止蓦的制止。
对上赵穹看来的浑浊双眼,徐淮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中苦笑连连。
他沉沉的吐出一口气,揖礼道:“太师严重了,是我行事无礼在先,淮止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