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庭州保卫战:血与火的交织48(1 / 2)
战场上,战斗的喧嚣如同汹涌的海啸,一波高过一波,无情地冲击着每一个人的耳膜。那是一种能让大地颤抖、天空失色的激烈厮杀,每一寸空气都被喊杀声、兵器的碰撞声、伤者的惨叫声所填满,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卷入了这残酷的漩涡之中,构成了一幅惨烈到极致的画面。
“哼,不得不说,这大越国右翼军的箭法确实不错啊!”城墙上,一位庭州守军的小队长望着城下,眉头紧皱,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和赞叹。在这如炼狱般的战场上,敌人在高速移动的战马上还能保持如此高的命中率,这无疑是一种巨大的威胁。他的眼神紧紧地锁住那些如鬼魅般穿梭的大越国骑兵,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却浑然不觉。
“是啊,这些家伙都像是在马背上长大的,箭术精湛得很呐!”旁边的一个士兵附和道,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和尘土,汗水在沟壑纵横的污垢间冲出一道道痕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他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拉满手中的弩,朝着下方的敌人射去,动作熟练而又机械。
此时,大越国的骑兵们在城下如汹涌的潮水般奔腾,马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让这片天地都变得昏黄模糊。他们的身影在战马的奔腾中显得极为矫健,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致命的韵律。每一次拉弓射箭,肌肉紧绷,青筋暴起,那强劲的臂力让弓弦发出“嗡嗡”的颤音。箭支如同雨点般朝着城墙上的守军射来,密密麻麻的箭矢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带着呼啸的风声,仿佛死神的信使,急切地寻找着生命的归宿。
然而,何士来这边的士兵们却有着坚实的防护。他们人人身着百炼钢护甲,这种护甲堪称是战场上的杰作。护甲的每一片钢片都经过精心锻造,在阳光下泛着冷峻的金属光泽,宛如一面面坚固的盾牌。钢片之间的连接紧密而牢固,宛如一体,不仅能有效地抵御箭矢的攻击,还能保证士兵们行动的灵活性。士兵们头上戴着的钢盔,也同样精致无比。钢盔的顶部有着尖锐的棱刺,既能在一定程度上抵挡来自上方的攻击,又能在近战中作为一种攻击武器。那钢盔下的脸庞,有的坚毅,有的紧张,但无一例外都充满了对战斗的专注。
“铛!”一支箭矢狠狠地射在一个士兵的护甲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就像铁匠铺里打铁的声音,那声音在嘈杂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刺耳。强大的冲击力让士兵的身体猛地一震,脚下的石板都似乎微微晃动。但他只是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便继续投入战斗,仿佛只是被轻拍了一下。旁边的战友们看到这一幕,纷纷露出了一丝安心的笑容,那笑容在满是硝烟的脸上显得格外珍贵。
“嘿!多亏了这护甲,不然今天可就惨咯!”一个年轻的士兵笑着喊道,他的眼中闪烁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但他的笑容还未完全绽放,便又急忙拉弩射箭,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犹豫。
“别大意,大家继续防守!”小队长高声提醒道,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城下的敌人,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他手中的宝剑不时地挥舞,将那些射向他的箭矢挡开,每一次的格挡都伴随着金属的碰撞声,溅起一串串火星。
虽然大部分士兵在护甲的保护下安然无恙,但还是有一些不幸的情况。有的士兵运气不好,被箭矢射中了四肢。只见一个士兵,小腿被一支箭射中,箭头深深嵌入肉中,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他的裤腿。他闷哼一声,单膝跪地,但手中的武器依然紧握,那因疼痛而扭曲的脸上,满是不屈。他的战友们见状,立刻有一人前来搀扶,焦急地问道:“兄弟,你怎么样?”那受伤的士兵咬着牙,回答道:“没事,还能继续战斗!”说完,他挣扎着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的位置,眼中满是坚定,继续朝着敌人射击。
但也有更倒霉的,有个士兵被箭矢射中了脖子。那支箭就像死神的镰刀,瞬间夺走了他的生命。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和不甘,手中的武器掉落在地,发出“哐当”的声响,身体缓缓倒下,鲜血如喷泉般从他的脖子处喷涌而出,在空中画出一道惨烈的弧线,然后染红了脚下的城墙。周围的战友们看到这一幕,眼中满是悲愤,有人怒吼着朝着敌人疯狂射击,有人则默默地握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他们没有时间悲伤,因为战斗还在继续。
相比之下,城下的大越国骑兵就陷入了绝境。他们身上的皮甲在庭州守军的弩箭面前,显得脆弱不堪。那些弩箭的威力巨大,箭头尖锐无比,轻松地穿透了皮甲。弩箭如同死神的触手,无情地收割着生命。有的骑兵被弩箭射中后,整个人从马背上被带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喷出鲜血,溅落在周围的草地上。那鲜血与泥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暗红色。他的身体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命运。更有甚者,弩箭直接将骑兵射了个对穿,那场景令人毛骨悚然。箭头从身体的一侧刺入,带着一串血珠从另一侧穿出,内脏和鲜血随着箭头的拔出喷涌而出,洒落在战场上,散发着刺鼻的血腥气味。
右翼军先锋将军哒哒沐眼睁睁地看着手下的勇士们在弩箭的攻击下纷纷倒下,他的心就像被无数把刀狠狠地割着,每一个士兵的倒下都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他那原本坚毅的脸庞此时因愤怒和悲痛而变得扭曲,眼中闪烁着怒火和泪花。他的嘴唇被咬得出血,却浑然不觉,只是紧紧地握住拳头,指甲都深深地嵌入了掌心,鲜血从指缝间渗出,一滴一滴地落在马背上。
“这怎么可能?我们怎么会败得这么惨?”哒哒沐怒吼道,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却被周围的喊杀声和惨叫声所淹没。他的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缰绳在他的手中被勒得紧紧的,战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不安地刨着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