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周瑜的小伎俩117(2 / 2)

低头凝眉扫了眼他那紧到指骨都泛白了的掌,无奈而道:“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吧。”大半夜的实在不想跟他在人医院走廊里折腾,最终还是跟着他走回了那间病房。

进门却看见周亮翘着腿躺那,周瑜怒:“老二你给我滚出去!”

周亮坐起身来,“哟,这么快就和好回来了?还是我的办法最有效吧。得,给你们腾地方,免得嫌我碍事。”他走到门边时停住,眸光扫过我们拽在一起的手,“不过提醒你俩一声,这是医院,动静小一点,否则怕会带坏风气。”

就在周亮走出门的一霎,周瑜抬脚把门给踹上了,嘴里还骂了一字:“滚!”

门外周亮闷笑出声,然后脚步声渐离。

周瑜把我拽到床边坐下,才缓缓松了力再缩回了手,却像是无所适从地不知道该放哪,最后搁在了他的膝盖上,有些像小学生上课时的端坐。

“之前我给你打过一个电话你没接。”周瑜开口便是这句。

心一抽紧,“是那时候发生意外的吗?”

在离死亡最近的时候想要听见你的声音,但我没打通。

我在心里默声而答:不是没打通,是因为进到电梯没信号了。

“你能先帮我把这些纱布解下来吗?”听见他突然对我如是要求,我不得不转过头去看向他,沉静了两秒怼回去:“谁弄上去的谁自个解。”

他却否认:“真不是我弄的,一会我再给你解释。你先帮我一下,要不裹得难受。”

我是又好气又好笑,怎么有这么无赖的人的?但还是板着脸帮他将那缠了全身的纱布给拆解下来了,也亏得他们有这耐心弄的,地上那么一大摊的纱布怕是用掉了好几卷吧。

不过随着周瑜身上露出来的越多,一些肉眼可见的伤也露出来了,就像手上有擦伤,右耳也擦破了皮,最严重的是额头。那里贴了块医用纱布,还缠绕了一圈,但见纱布里隐约有血渗出来。怕这才是他真正的伤。

纱布解完了,周瑜又出幺蛾子了,跟我提要求:“能不能让我去倒口水喝?”

我直接冷笑出声:“要不要让你顺便上个厕所呢?”

他竟还当真点头,“只能瘪着尿。”

我起身就作势要走,被他给拉了回来,“别啊,最多我不尿了总可以了吧。”

这人分明是想多拖延时间,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今晚还有耐心坐在这里听他说话的。

他见避不过只得继续阐述经过:“我当时的情况说坏不是最坏,说好也不好,晕眩中人就迷瞪了,再后面便出现耳鸣与眼花多种症状。是等救护车来后把我抬动了才有些知觉的,听见有人在耳边问我有没有家人可联络,那时候我想的是,如果自己就这么没了也算是真的对你放手吧,就不要让你知道了,何必再让你承受一次死别的痛苦呢?”

握紧了拳才克制住呼吸不变成异常。

这个话题太沉重,我不想去接。

从四年前起我就明白一件事——生离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死别。

是那种你即使想要弥补,也没有了机会的悔恨。

我不愿去深思周瑜话中潜藏的可能性,连一丁点思绪都不愿去碰触,没有人会面对着一个还活着的人去冥想死后的可能。

他在说到这时闪烁其词,我也大致猜到了。

依旧不接他的话茬,提出几个疑问:“所以周亮说得给你打了安定剂是假的了?”

“也不能算假,医生便开了一剂安定让我睡一夜过来看具体情况。”

“那打了吗?”我冷不丁地问了句。

他不敢看我了,小声说:“没打。”

“没有推,我说得是事实。”他有点着急了起来,这不是出了车祸后也很后怕嘛,就差一点我便再也见不着你了,这种失去的感觉跟那天同意和你离婚是不同的,是心脏疾速压缩地抽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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