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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全都送给了沈知竹。
撒谎说放学后要忙学生会的事务,其实是去麻辣烫店里找沈知竹做题。
撒谎说独自为五四晚会排练,其实是和沈知竹一起在琴房练琴。
……
回忆一齐涌上来,酸涩感和甜蜜一齐将阮笙的心脏处填满。
她唇角略向上扬,眼眸也弯起。
可惜沈知竹将脸埋着,没能瞧见她眼下的神情。
她只是偏过头,唇舌更加贪婪地将阮笙吞噬。
以及戴着婚戒的左手,同样也没闲下来。
窗外,夜风拂过爬满欧式城堡墙面的绿藤,在叶片的齐刷刷声响之中,沈知竹微哑的嗓音似有若无——
“小心些,这枚戒指不是很合我的尺寸,别让它落了。”
阮笙没有应声。
准确来说,她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来,只能浑身颤巍巍地被她操纵着。
窗外,露水悄无声息地凝结于一片垂茉莉花瓣上。
柔软纤长的雪白花瓣被露水浸湿,难以承受它的重量,缓缓向下软倒,露水滴落,没入柔软草地之中。
……
一个多小时后,收回手后的沈知竹从床上站了起来。
阮笙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她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张着唇喘气,被天花板刺眼的灯光头脑发昏。
余光之中,只见沈知竹又抽起一张湿巾纸,慢条斯理将手指擦干净。
然后,又取下戴在无名指上的婚戒,将它重新仔细擦了个遍。
白金婚戒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阮笙眼睫难为情地颤了颤,深吸了一口气。
似察觉到她的窘迫,沈知竹低头看过来,伴随着轻笑声,她火上浇油地添了一句:“你要是喜欢的话,下次照样也可以这样。”
“……”阮笙没有出声,偏过头将脸埋进了鹅绒被里。
醉酒般的酡红从她的脸颊蔓延至全身。
沈知竹视线从上至下扫过去,喉咙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好了,你也该休息了,晚安。”
说罢,她并未将戒指放回原位,而是顺手将它装进了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朝门口走去。
“等等……”阮笙忽然反应过来,“那枚戒指……”
“啊……差点忘记了。”已经走到门边的沈知竹转过身,像就是等着阮笙这句话,“我来找你,本来是有正事要说的。” 她慢悠悠走了回来,从口袋里取出那枚戒指,将它往半空中抛了抛,又漫不经心地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