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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漓:“……”
在楚弥的推波助澜下,吴祺然叫上同学和他们一道。
他说是说聊比赛,结果没聊几句就向温漓搭话,目的很明显,从挑饭店,到找包厢坐下吃饭,他一直在献殷勤。
他模样儒雅,这种行为不但不猥琐,还充满真诚。
楚弥越看越满意,温漓则不太自在,总能感到陈清轨的目光似有若无看过来。
也可能是错觉,他坐主位,他们座位相隔甚远。
趁还没上菜,她借口躲去卫生间。
温漓在洗手池捧了一把水,浇到脸上,轻轻叹一口气。
“露出来了。”
身后,有人冷不丁开口。
温漓一顿,转头。
陈清轨双手插兜,懒散靠在门边,衬衫衣领微微敞开,能看到锁骨上的痣,红得妖冶。
温漓和他对视几秒,声线发紧,“什么?”
陈清轨抬手,指了指自己脖颈后面,薄唇淡掀。
“吻痕。”
温漓立刻捂住脖子看向镜子,是漏了一点,但不明显,根本不会有人联想到是吻痕。
除非……是他本人弄上去的。
以防万一,温漓还是竖起了领子。
右方光线被挡住,陈清轨走到了她身旁。
温漓刚说一个“你”字,他微微垂头,拧开水龙头。
“你什么?”陈清轨洗着手,眼皮未掀。
“你快点回去。”温漓不敢看他,怕被发现,“被人看到了不好。”
“看到我们在洗手,”陈清轨关掉水,平淡反问:“哪里不好。”
温漓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间隔太久,不清楚。”
陈清轨撕开一包纸,缓慢细致地擦干手上每一滴水,随后把纸巾给她,语气随意且平淡,像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再来一次么?”
明明前两天才做过,温漓看到纸上写了一行地址,没有应。
陈清轨似乎不在意她的回答,袖口往上卷起一寸,转身离开。
他走后,隔了整整五分钟,温漓沉默地将纸巾塞进口袋里,拿上包出去。
她回去的时候,服务生刚好在上第一道菜。
“你身体不舒服吗?”吴祺然关心道,“去了这么久。”
“我没事。”温漓快速扫了眼其他人,都在聊天。
现场有几个法学院的女生,坐在陈清轨附近时不时朝他搭话,他估计嫌吵,右耳戴了只耳机,神情懒倦,碎发半遮清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