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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开始的时候,陈清轨反而没那么急躁,打转,捏捻,享受般地看着她的反应。

他从小就有一个习惯,好吃的总会留到最后慢慢品尝。

现在也不例外。

他没脱她任何一件衣服,裙子混着汗水贴在她身上,曲线玲珑,他修长的手指挤进下面的边,在动。

技巧极好。

温漓缟謿了。

陈清轨的手拿了出来,白色,湿的,他食指和拇指细细摩挲着指间的粘腻,若无其事舔掉了,抬眸看着她,“这都第几次了,你不是挺享受的?”

温漓看他竟然面不改色地咽进去了,听到他羞辱的话,眼睛逐渐变红,委屈得眼泪往下落,打湿枕头。

男人更受刺激,眼眸骤沉,捏起她下巴粗鲁亲上她的眼睛,吻掉眼泪,往下狠狠碾过她的嘴,吸出她的舌掠夺呼吸。

“为什么别人行,我不行。”

与其说是问她,他更像是扪心自问,吮咬着她的唇压根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温漓被亲得喘不过气,听到窸窸窣窣撕塑料的声音,随后痛感袭来,她惊愕地睁大眼睛,身子条件反射地躬起,想要把他赶出去。

“不要。”她有气无力说。

陈清轨没有怜惜,粗野至极,把她的拒绝吃进嘴里,裙子要掉不掉,随着震动来回起伏。

温漓手上的领带什么时候松开的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没力气挣扎了。

时间对她已经没有了概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光是这样他还是不满足,咬她的指尖,以此为起点,手臂,胸,唇舌亲过去,一边弄,一边问:“他弄过你这里么。”

温漓说不出话,被磨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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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漓第二天醒来没看到陈清轨,昨晚记忆回笼,她缓了一会儿,拿手机看时间。

正好七点半。

后半夜她被折腾到晕倒,竟然还能准时醒来。

温漓掀开被子下床,脚落地时没站稳,差点摔了一跤,腰酸软无力,胳膊重得抬不起来。

前面的墙正好挂着一面镜子,她看到自己换了身干净的睡裙,头发也洗过了,乌黑柔顺,如果裸露在外的胳膊和腿没有遍布红色吻痕,她真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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