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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轨抬起手,拇指拭去她的眼泪,“哭什么,该哭的是我,这辈子都吊你身上了。”
“我才没哭。”温漓十分羞窘,别开脸,“我还没有原谅你昨天做的事,别碰我。”
“对不起。”陈清轨凑近,亲她的眼皮,她脸颊粉红,睫毛颤得厉害,眨得他心痒,“还疼吗?”
温漓抿了抿唇,吐出一个字:“疼。”
声线细软,像撒娇。
像是得到了应允一般,陈清轨的吻往下滑,流经小巧的鼻子,柔软的唇,他每亲到一个地方,都会停下来,问她疼不疼,温漓说疼,他就轻些,不疼,就重些,怎样都逃不过。
这已经不局限在脸,温漓感觉到领扣被解开,男人灼热的气息逐渐游走向深处,肌肤上的红痕经过昨晚再次被吸吮,只不过这回像羽毛一样轻柔,酥麻感像电流一样击向心间。
温漓压着喘息,两只手揪着他的头发,浑身控制不住地打颤,等意识到的时候,发现车窗不知何时都摇下了,她胸前衬衫敞着,肩带都滑到了肩膀以下。
陈清轨垂着头,亲得很慢,舌尖舔舐,手指轻轻摩挲着昨晚留下的痕迹,道:“谁这么过分,都红了。”
温漓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恼羞成怒地捏他的脸:“你就是这样道歉的?”
陈清轨的脸被捏成奇怪的形状,他也不恼,偏头去咬她的指尖,道:“我喜欢你。”
他又说:“太喜欢你了。”
温漓神经一麻,手逐渐松了力气。
*
如果不是还要上班,温漓真的怀疑陈清轨会拖着她搞车震,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及时清醒过来,说午休要结束了,她该回去了。
陈清轨便给她穿上衣服,认真系领扣,“忘了问,那个男的是谁,你同事?”
“不是,老板。”温漓说。
陈清轨点点头,“名字是?”
“问这个干嘛?”
陈清轨抬眼,理所当然的表情,“报警。”
“算了。”
温漓有很多顾虑,毕竟认识这么久,陆铭平时对她也还可以,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闹得太难看。
“我后来也查过了,当时他这个情况最多是轻度性骚扰,顶多拘留二十天,而我还需要这份工作。”
陈清轨皱紧眉又松开,虽然不赞同她这个决定,但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和她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