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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东院传话,就说我知道大郎鲁莽,已教训过了,叫微微别急,等大郎一回来就去给她赔礼。”
……
露微到底是一时之气,回房后就平静了下来。可正等着那人跟来,要向他解释父亲的用意,却见叶娘传话说他带着二郎出门了,于是心底又不免生出烦躁。
一是为这人专会误事,御前不管不顾,此时也不知想哪门子心思,主次不分,但更多的是为那位两幅面孔的二郎而生闷气。
自她上次与二郎私下挑明,倒见此人隐身了多日,却不信是就此悔改。而听叶娘描述起谢探微的举动,却又是做了真心错付而不自知的事,她也无法言明。
左右是闷滞难平,雪信丹渥端了午食进来,她也没动,就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然则,将将半个时辰,那人竟就回来了,脸上挂着干涩的笑,双手捧着一碗馄饨,喘息笃笃:
“微微,你再恼我也不能不吃饭啊!”
露微已囫囵地坐起身,只是不知该恼该喜,呆看了片时,方问:“你去颁政坊买馄饨了?那也……也是带二郎去了?”
见露微还肯开口,他不由缓下一口气,将馄饨暂放,坐上榻沿,试图慢慢挪近,先覆住了一只手:
“我上次问了乔娘,她说你见到馄饨就会开心,不管先前有何事都会忘记。二郎是巧遇上了才顺便带他去的。他没吃过,倒也新鲜,但一听说我是为你来的,便很明理懂事,没在铺里细尝,催着我一起带了回来。”
谁料,话刚说完,露微忽将手抽开了,反问道:“从前给他买饼餤,如今我喜欢的东西也带上他,求了我一路,看见他就不管我了,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同他一起吃去便是了!”
谢探微原也预备着要被数落,可这话端怎么对准了二郎?且又提起饼餤的事,他也就买过那一回,露微却提了不止一回。也不仅是饼餤,似乎每次说到二郎,露微的口气都不太寻常。便细想来,难道是露微与二郎间有何矛盾?
“微微,你是不是不喜欢二郎?他做了什么叫你不高兴的事么?”虽是猜想,他也已认定了大半,又觉自己甚少关心家事,越发惭愧,“你告诉我!不要一直憋在心里。”
露微至此方自悔失口失态,目光闪烁,侧避一旁,“我跟二郎能有什么事,话都没说过几句。”
他显然不信,抬手将露微身躯扶正,又追问:“那你刚刚只说我便是,为何怪他?他醉酒犯禁那次,你阻拦我替他受刑,又因你阿兄的事,拿这个作由头与我争论;后来病中好些,还说是嫉妒我给他买饼餤,没给你买;冬至和贤儿的事,你又觉得二郎会怪我偏帮外人。这许多事,我算到今天才回过神来,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