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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说到这个药……
“罗大夫,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治疗方法有点奇怪?”我在看到他抬起的眉毛以后放弃了委婉说法,“不,是太奇怪了,治疗凝血也就算了,吃药而已,完全没有必要把身体切开通过黏膜给药……”
“你不是痊愈了吗?”
“那倒是……但就是普通吃药我也能痊愈啊!顶多晚几天。”
“我是外科医生,本来就不是治发热感冒的,”他视线转回到炸虾天妇罗上,“既然要我治,那就按照我的方法来。”
“要不断鞭策自己上进啊罗大夫,”我痛心疾首,“病人可不会按照我们的专长生病!我好好一个牙医到这边来一共也没见到几颗牙,全是急诊外伤的活儿!”
“是吗?”他抬眼看我,似笑非笑,“我也不是不能干法医的活儿。”
我闭上了嘴。
在我绘声绘色地控诉罗的拆零件式维修法后,除了少部分无脑粉照旧“captain好厉害”以外,大部分人还是“虽然知道船长一向走粗暴实用的风格但是这也太噫呃了吧”,罗因此指责我在恶意扭曲他的形象。为了让船长别叽叽歪歪记小账记到床上去,我拿出了我拍摄的雪豹爪爪照片秘密地跟他们分享,终于是稳住了局面。
面对船员们带着诡异热情的眼神,罗相当纳闷儿了。
算了,别告诉他了。
“晚饭好吃吗?”晚上在停靠的十二宫岛散步消食时我问罗,“我不太常做海鲜,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你好像除了面包和梅干很少对食物有什么挑剔。”
“好吃,我很喜欢。”罗说,“伴侣辛辛苦苦做的饭不管是什么都要心怀感激吃下去,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所以是情感上的赞美还是……”
“真的好吃。怎么突然想到做贻贝?”
“中午和贝波他们在岛上逛的时候遇到一个孕妇牙痛,送了她一瓶丁香油,止痛效果好还不会对胎儿造成影响。”我兴致勃勃跟他分享,“她为了感谢我硬要塞给我一大兜菜,里面有好嫩的香芹,我就想到给山治君给我的菜谱里有香芹白酒贻贝,但是那个时候和之国没有嫩香芹就没试做,正好试一试。”
罗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黑足当家的还有闲工夫写菜谱,他教我的时候可没这么上心。”
不止呢,山治君给我的菜谱上还夹杂了大量精美的手绘和热情洋溢的赞美之词,感觉几乎是在情书的间隙里插播了个教做菜的广告。
“男人在他心里根本没位置的好吗?”走累了,拉着他在石头上坐下,“不过确实是个温柔的好人,真心希望他能找到all blue在那儿开餐厅,以后我们可以去吃饭……比如结婚纪念日什么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