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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监控我调过，什么都没有，像是被藏起来了一样，我连惠的身影都看不到。”

“噢，这样啊。”硝子瞥了他一眼，心知肚明五条悟对学生的事有多看重，她将视线转回到伏黑惠身上，虽然做了治疗，却没完全脱离危险，他呼吸急促并且发着高烧，该做的她都做了，剩下的也只能看伏黑惠自己。硝子静了一会儿，不太确定地问着，“难道是……咒灵？”

“一点残留的咒力都没有，如果真的是，说不定是特级，要么就是太会隐藏了。”五条悟其实也在猜测这样的情况，伏黑惠过去那边就是为了祓除咒灵的，如果真的误碰到特级，能捡回一条命都是他运气好。

即便两人怎么猜测，终究也只是猜测，硝子挥挥手，决定出去抽支烟，剩下的只能是等伏黑惠自己醒来。

少年在一片黑暗中挣扎着，浑身燥热发烫让他感到无比的不适，不知道过了多久，伏黑惠总算睁开眼睛，他看着眼前混沌模糊的一切，随后伸来一只手，在他面前晃荡着。

“呦，惠，感觉怎么样？”天花板上的白灯将五条悟的头发边缘打散，他依旧是那副笑呵呵的模样，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他的手里还捧着一束花，像探望病人似的将花束放在一旁的窗台上。

伏黑惠愣怔地望着他，缓缓闭上了眼，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几秒后才再次睁开，他张开口，声音却嘶哑的不成样子，“我怎么……在这里？五条老师。”

“咦，惠不记得吗，你去祓除咒灵，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嗯……”伏黑惠沉思着，“我没有印象了……只记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人。”

五条悟摸着自己的下巴，“是谁？”说不定这个人就是伤害到惠的人？

“好像是……狗卷前辈的女朋友。”伏黑惠犹豫着说：“她在那个，地方……”或许是太累了，他说话时有些断断续续的，“和别的……嗯……”

“那个小姑娘吗……？”五条悟记得那个女孩子，他几次三番地观察过对方，都没摸到什么破绽，但正因为什么都查不出来，才让他感觉更加微妙的不协调，如果真的是普通的女生，他不会感觉到哪里奇怪，五条悟很相信自己的六眼，虽然他没办法把所有时间都浪费在一个小孩子身上，但他的学生正在和对方交往，总不会什么都没发现，“和别的？是什么别的？”

伏黑惠的脸色有些难看，他似乎不知道怎么向老师开口，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耳根一晃而过一抹嫣红，“她在，和别的男生……约、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