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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范山长教书育人数十载,见过的学生没有几千也有几百了,这其中的端倪,他肯定能看出。
听着这主仆三人的对话,笼子里的林燕飏气得直跳脚。这沈景晴怎么还吿起黑状来了?不过他当时就是看中了这白云天书院的范老学究,德高望重,识人犀利,才在临去战场前嘱咐沈景晴把林青云弄到这个书院去,他相信范山长定能辨明真相。
林青云在外头嚷乱,林燕飏就在沈景晴房里头愤怒地嘎嘎叫,转眼便到了晌午。林青云在侯府门口又是磕头,又是谢罪的,早就已经是口干舌燥了,不过倒也不负他一番努力,看热闹的人是越来越多了,不少不明真相之人都在指责林青云的这位大嫂实在是太过刻薄寡情。林青云虽然身子疲惫,但心中还是十分满意这个情况的,沈景晴越晚放他进去,外头的人只会越赞叹他的仁孝,他也算是掰回一局。
可他这种得意并未持续多久,他刚磕完一个头,后头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林青云,你在做什么?”
林青云回过头去,来人竟是书院的范山长和他座下的大弟子屈文珩,林青云忙道:“山长,文珩兄,让你们见笑了,我自知犯了错,欲求家中大嫂原谅,这般狼狈,实在是失礼。”周围的人听了林青云的话,又开始议论起来,听说这侯府二公子在鼎鼎有名的白云天书院念书,这书院的山长亲自来了,莫不是也是看不得学生受苦,来帮他说话的?
林青云见范山长不说话,又忙转了身朝里头说道:“嫂子,您不看僧面看佛面,我知您在气头上,可范山长亲临侯府,您能否请他进去喝口热茶,勿要累及山长和我一起在门口吹这刺骨寒风。”他这话说完,周围人又是一阵称赞。而陪同范山长一道来的那位屈姓学生却沉声道:“林青云,山长有话要跟你说。”
林青云怔愣一下,连忙跪到了范山长面前去,可还未来得及开口,范山长就一个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林青云未料到这情况,头被打偏后久久没转回来,看热闹的百姓亦是如此。只见范山长从怀中掏出什么愤愤砸到了林青云的面前,道:“你自己瞧瞧,这是什么!从你书院里的厢房里找出来的!”
林青云看到那物件,眼睛一下睁大,接着又忙道:“您听我解释……”林青云还未说完,就有眼尖的人喊道:“这不是金骰子楼的赌具吗?”
“林二公子有这赌具,难道他真的去赌了?”
“那他刚刚这是在做什么呢?不是说是被骗去的么?”
周围的议论声一茬接着一茬的,林青云的脸也是一阵青一阵红,范山长接着说道:“老夫还道这阵子文珩怎么总能抓到私下赌博的学生,不想源头竟是在你这里。你不妨先解释解释,你是如何求药求到赌坊去的!”
“我,山长,您听我解释……”林青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范山长却是一甩袖子道:“这书院你不必再来了,范某从不教带坏书院风气的无德之人。”范山长说完便走了,屈文珩最后向林青云道:“你的东西我已经叫人收拾出来了,你不用再回书院了。”
书院的两人走后,看热闹的百姓简直要吵得沸反盈天了了,真不想短短一上午,就能侯府门口能看到这么一出大戏。林青云更是气急败坏,这范山长在书院里好好地,怎会突然来此,不用想都知道是沈景晴做的。他起身唤来了小厮开门,又叫人把在侯府门口围观的人都敢开了。
林燕飏在里头听着外边发生的事,心中亦是不平,这范山长到底是老了,怎能如此冤枉他的弟弟,从他房间里找出了赌具,那便是赌了吗?说不定是有人记恨林青云太有才学,所以才栽赃陷害于他。
他只恨自己现在是只鸟,本关在笼子里,如若不然,他定要去隔壁院子里好好安抚林青云。
其实这点林燕飏倒不必担心,林青云甫一进院子里,余氏就一脸心疼地迎上来,那帕子轻轻抚过林青云的脸,道:“你何苦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林青云方才在侯府门口被人扇了一巴掌,脸颊红肿,头发凌乱,额头上也沾染了灰尘。
“那沈氏先前那般坏我名声,这戏若不做得真点,叫外头的人如何相信我。只可恨她竟然叫了范山长来,那老物本就不喜我,这次正是借了这次机会把我赶出书院了,还叫我丢了好大一个脸,”林青云轻轻抓过余氏的手,又问道:“母亲呢?几日不见,她老人家身子可还好?”
余氏撇撇嘴,答道:“沈氏让人在外头胡言乱语,母亲也被她气得这几日都没胃口。今日又来这么一遭,只怕今后在其他几房面前都抬不起头来,更别说从你大哥手上把爵位袭过来了,母亲自是气得更厉害了。”
林青云闻言,赶紧携余氏去了赵氏处。赵氏见了亲儿子弄成这幅样子回来,止不住地心疼,想到这回对付沈景晴的办法都是白费功夫,还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让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