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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只想跟江庄头聊聊这庄子里头的怪事。”

“不知夫人说的是什么事?”

“你也知道,我第一夜来这里,就碰见脏东西了,这几日又是接二连三的事儿,不是小厮受伤了,就是我养的小玩意儿被一箭射了下来。江庄头,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小的哪里能知道这些,不过小的斗胆一猜,”江德业说着嘿嘿笑了下,嘴上的胡子也跟着抖动,“或许是这轻水庄的风水恰好与夫人撞了,夫人若是忧心,不若换个地方疗养。不过夫人放心,这轻水庄是侯府的,每年的租子也少不了。这几日让夫人担惊受怕,是小的不对,不若以后轻水庄给夫人您送租,每年再多加些玩意儿,加个五百两,夫人意下如何?”

“五百两?”沈景晴听到这数字,不禁笑出了声。这江德业还能拿出五百两来堵他的嘴,可见他每年留在自己兜里的远不止这个数。出去正常要交的租子,一户庄农的每年的收入不过只有二三十两,这江德业是抢了多少放进自己的口袋?

江德业见沈景晴笑,以为她是松口了,又弯腰提起一个笼子来,对沈景晴道:“夫人的鸽子是被他们不小心射下来地,小的今儿赔一对给您,还请您大人大量,莫要同那些庄户计较。”

“我自不会同他们计较,”沈景晴微微抬眼,一双眸子直视江德业,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只是江庄头,死的是一只信鸽,你赔给我两只肉鸽,我是不要的。”

江德业的笑脸也逐渐僵硬,只听沈景晴起身继续道:“你不妨同我讲讲,你是如何发现吴友根那玉米不一般,又如何逼死吴三娘,软禁吴友根,强逼他交出种玉米的法子?还有轻水庄的庄户们每年要交多少租子,才够你江德业中饱私囊?”她说这话时一步步逼近江德业,质问的话语子子掷地,让人无法忽视。

话到此处,江德业忽的露出一个不以为意的笑来,将鸽子笼慢慢放下,道:“既然夫人都发现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江德业说完拍拍手,原本寂静的林子里忽然冒出几个身高体壮的庄农来,沈景晴认得,这也都是江姓的庄户。

“夫人!呜!”沈景晴下意识要把小福护在身后,却听到一声小福的惊呼,只见她被其中一个庄农强硬的扯了过去,双手被反剪,嘴也被捂住,只能发出呜呜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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