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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桌上的酒一杯接一杯灌进肚子里,灼热的辣感似乎要将我的喉咙烧干,眼前的人影开始慢慢变得模糊,重影。
我就这么一杯接一杯地干着,忽然,好像有很多人闯了进来,我也不知道是谁,只是倒在了一个熟悉而又温暖的怀里,无比安心。
恍惚中,我好像看到强森跪在我面前,一下一下扇着自己,求我放过他,可我哪还有精力管他,胃里早就翻江倒海,铁锈的味道蔓延了整个口腔,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过来,冲入鼻腔的是消毒水的味道,我的正上方正挂着一瓶点滴,我微微动了动手,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低头一看,竟然是陆晟清压着我的手睡着了。
感觉到动静的陆晟清猛然抬头,我差点笑出了声。
此时的陆晟清双眼布满了红血丝,胡子拉碴,头发也好像几天没有打理。
陆晟清见我笑,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才放下心来。
“陆晟清,咱俩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这医院轮着躺。”
见我还有心思和他开玩笑,陆晟清便知道我没事,有些如释重负,又表情严肃说道:“苏绾绾,下次这么危险的事,不能再做了!”
后来,我才知道,在我走之后,陆晟清怕我有危险,联系了Z国大使馆,并报了警,拖着自己一条腿急匆匆赶到的时候,我已经喝得不省人事。
强森见那么多人,还有大使馆的施压,求陆晟清放过他,而陆晟清却说:“你伤的是我妻子,要原谅,也是你该跪着求我妻子的原谅!”
我就说,我朦胧间好像看到了强森跪在我面前,听说后来强森将自己都扇晕厥了,陆晟清也没有原谅他,转头在他家里和车上都放满了违禁品,将强森直接送上了死刑场。
在M国,私藏违禁品是死罪。果然,陆晟清对外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