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2 / 2)

  我们安分守己乃至心平气和的躺在床上,盯着那根房梁。动一下都能蹭到对方衣服和头发丝的处境显然是让我们都不太舒服的。不过病号的优待都只能是这个样子了,我觉得我们还是知足吧。

  我们无聊的很。

  两个人就躺在那里叭叭叭。

  我:“那个东西看上去很硬啊。”

  仓鼠:“重要的不是长度吗?”

  “不对,是硬度。它看上去很硬的样子,一看就非常健康。”

  “健康?”这是仓鼠嫌弃的声音,“这种东西健康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线条漂亮,还有,你看看它的硬度,是不是看上去就是很耐用的样子。只有长度的话,它就是没用的弟弟。软趴趴的,碰一下都令人扫兴。”

  “但是这种长度,难道不应该称赞一句的吗?只有硬度没有长度,也不能让人开心吧。就算它的确硬度健康了,但是看不到也非常令人困扰的。”

  “……总得来说,它非常漂亮健康。”

  “这还用你说,我这边看的比你清楚。”

  ……

  我们停止说话的时候,是讨论长度和硬度,并且开始列标准时,被看守者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谈话。

  我们面面相觑:“房梁都不能说吗?”

  看守者在外边咳的惊天动地。

  仓鼠在那边仔细回想了我们的谈话,一脸无辜的,“房梁的长度和硬度是禁止话题吗?”

  我憨憨的:“可能是我们说话有问题?”

  仓鼠只能叹了口气,“好无聊啊,为什么没有电脑呢?我睡不着。”

  我一巴掌糊在了仓鼠的脸上,让仓鼠扣都扣不下来,他两只手都想掰开我的手,但是柔弱无力的他对我的手毫无办法。

  “放手。”

  “你刚刚提醒了我,夜晚这么长,我们做点别的吧。”

  我跟仓鼠咬耳朵,“我还是第一次跟别人这么做,你呢?”

  仓鼠成了一只仓鼠饼,懒洋洋的,连扒拉我的手的动作都停了,他说,“我也是第一次,你记得轻点。”

  我很郑重的点了点头,将糊在他脸上的手都放了下来,然后瞅了一眼仓鼠身上的衣服。

  “我觉得我亏了,你衣服那么多,我身上就一件。”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别烦我。”

  “做。”

  第二天看守者给我们送早饭的时候,眼神一开始是非常复杂的,后来看见我们后,更加复杂了。

  我和仓鼠在打牌,牌是将仓鼠的衣服撕了一件做出来的。

  我们两个裹在同一床被子里,时不时打个哈欠,两个人互相靠着头,一副死犟着,靠着对方,谁也不肯先睡过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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