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晚顺理成章的窥探那个时代的爱尔兰及神秘。(1 / 2)
等我反应过来我现在不在时钟塔,赞美我的是我的从者迪卢木多,而不是某个派系的魔术师时,我凝视着他微笑的脸:
“lancer,以后赞美人时词汇不要这么贫乏。”
“而且这也算不了什么,只是个梦境魔术。当然,如果你执意要夸,你或许可以写写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迪卢木多没有意识到这是我的迫害行为,如同韦伯的论文一样的迫害。这位lancer郑重思考后,重新露出了笑容,“master,我会做到的。”
我:“……”
我:“我对你抱以希望。”
迫害老实人毫无成就感。
只有在对方了解这件事意味着怎样深重的压迫,为了以后而竭尽所能的反抗,直至被沉重的未来压垮痛哭出声,才是真正的迫害。
这也是为什么我喜欢压迫韦伯的原因。
他真的会哭。
至于搭建梦境魔术,在成功时就到了lancer的梦境里会面,目的全然不是为了交流其他组的机密情报。
是为了从迪卢木多那里获取知识。
迪卢木多是过去之人的影子,是活着的历史,是时代的缩影。
我不渴求冬木的许愿机,我渴求唾手可得的知识。
何况——
“想要了解迪卢木多·奥迪那,不来问你本人,而是去窥探你的记忆去读经过想象的文字,我觉得这样很奇怪,而且我更信任你口中的真实。我想应该没有人比迪卢木多更了解迪卢木多了。”
我向来奉行有问题就去找源头解答的原则。
第一晚是初步了解迪卢木多·奥迪那。
第二晚就是详细了解他所在的费奥纳骑士团以及他的王芬恩·麦克库尔。
第三晚顺理成章的窥探那个时代的爱尔兰及神秘。
我会很完美的体现出什么是打蛇上棍。
就算我的从者在我这段话过后除了沉默一句话都没憋出来,我也能将他当成默认,反正我魔术都搭好了,人也跑到他梦境了,他会不说吗?
你们以为他跟我一样厚脸皮还没良心的。
这个夜晚,无论是lancer组还是rider组,都是在为了学习而奔波。相比于我,我都不敢想韦伯会崩溃成什么模样。
我甚至都不忍心让记录者将视角转到他那边了。不过可以知道的 是,如果韦伯的眼睛没有出毛病的话,应该找出来那些宝石魔术的使用方法了。
如果他瞎了,他绝对写不出来二十五英寸的论文。魔术的使用只是一个引子,论文也是,只是挖掘他应有的才能需要付出的代价。
至于这么惨重,不惨重我怎么看他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