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施暴者不近人情,受害者无奈报警80(1 / 2)
亚宁知道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对自己的名声很不好,而且很有可能何武家就会来退亲的,她舍不得何武,她想着和何武在田间地头的劳作场景,她想着何武用自行车带着自己来县里的场景,她想着何武在自己家吃饭很快的场景,她想着她生气时何武傻笑的场景…一切的一切,自己的向往,心中的梦想,皆被昨天晚上住招待所的好心肠粉碎得一干二净,曾经的山盟海誓,曾经的你恩我爱,都会被这发生的残酷现实而改变。
岁月漫长路,出路在何方?心疼抚摸着亚宁的肩膀说:“这件事我肯定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心疼的话,亚宁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也不知道该咋办?”说着又小声的哭了起来。
坐在身旁的心疼问:“恨他吗?”
亚宁的哭声更大了。
“他昨天晚上动你身子没?”
亚宁点了点头。
“是你同意他动你的身子的?”
亚宁摇了摇头。
“他是不是和你下面有实质性的接触了”?
亚宁摇了摇头继续哭着说,“我求求你别问了,我不知道。”
“你自己有感觉没感觉都不知道吗?你别在这哭了,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们现在要想办法解决问题!”心疼生气的从床边站了起来。
亚宁慢慢的停止了哭声,小声的说,“怎么解决?”
“我问你,他是咋进来的?”
“他说志奎单位的大门锁了,招待所有没有房间了?就让服务员打开了我的房门进来了。”
“你没拒绝他吗?”
“第一次来,我没要他,第二次他又进来了说没房间了,我一看都两点多了,就同意让他在那个床上将就一晚上。”
“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难道你不知道他是个男的吗?你不会上308找来我吗?引狼入室,自讨苦吃”!
“我一看都后半夜了,想着他也没地方去,又不想打扰你们,就让他留下了。”亚宁委屈的说。
“那他到你的床跟前,你一点都不知道还是你同意他上你的床的?”
心疼这句话问的很直白,以至于她说出后都想收回。
“不知为什么,昨天晚上我好困,好像是有生以来最困的一晚,有许多事我真的不知道。”
“原谅我问话的直白,但这牵涉到性质问题。你不想一想,何武知道这件事咋想?”
“我最担心的就是他,我该怎么去面对,不说吧,揪心我一辈子,对不起他,说了吧,有时候说实话的结果就是终结。他要是知道了…”亚宁纠结停了一下说:“唉,既就是他不说啥,我也不会再和他牵手了,也许缘分就只能到这儿吧。”说完走到窗前望着窗外,一动不动。
“那眼下你决定怎么办?”心疼站在她的身后问。
亚宁转过身泪眼婆娑的望着心疼,:“那你说我该咋办?我真不知下一步该咋走?”
心疼想了半天说:“我的想法是这样的,你看行不?”心疼拉着亚宁的手又坐在床边:“我想,这事为了不让外人知道,唯一的办法就是要在小范围内解决,我的想法是让何川给你一点经济赔偿也当做对他的惩罚,顺便让他给你道歉,这个事就在咱们这个小范围里解决了,外面也不知道,咱们谁都不提说这个事,你觉得可以不?”
“我一点都不想见他,我不需要他的道歉,赔偿?我收了人家的钱,我成什么了?旧社会女人拿男人钱算什么交易?”
心疼叹了口气,轻轻握住亚宁的手,“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接受,可是如果闹大了,对你的名声也不好。而且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让你心里好受一些。”
亚宁猛地甩开心疼的手,声音带着一丝绝望,“我的清白没了,怎样才能好受?你以为我在乎名声吗?在乎赔偿吗?我只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清醒。”
心疼一时语塞,她知道亚宁此时内心的痛苦如同深渊般难以填补。沉默良久,心疼缓缓开口,“那这事总得有个说法吧,他何川也不能躲着不见呀,他让你受委屈,我就让他受报应。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
亚宁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你还有别的想法没?”
还没等到心疼回答,张志奎满头大汗的进来了。
“你刚干啥去了?”心疼问。
“我去把何川那个小子揍了一顿,”张志奎生气的说,“那小子现在和我不来往了,说他走了”
听了这话,亚宁立马站起身,走到志奎跟前说,“你看这事都是我不好,都是因我引起的,害的你们的关系都搞僵了,真是太对不起你了。”
“哎,我说你啊,你是不是脑子里面进水了?还是让驴给踢了?你现在不考虑你的处境,现在还考虑别人的处境,你今天能有这种结果,都是因为你站在别人的立场去考虑事情的,你是不是现在脑子糊涂了?胡在这说啥了?”心疼在一旁厉害着亚宁
亚宁怔怔地望着心疼,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心疼转过身问张志奎:“那何川他现在走了,没说去哪吗?”
“没有,我也没问”,亚宁看到志奎很生气的样子。
“我估计是你把他揍了一顿,他暂时生你的气,晚上他肯定还是要回来的。”心疼分析着说。
“暂时生我的气,这是一辈子在生我的气,他连自己的行李都拿走了,连自己的包都带走了,你说他能回来吗?”张志奎打断心疼的话说。
“那你没给他说,给亚宁道歉认错?
张志奎生气地看了心疼一眼,双手插在腰间:“他要能知错改错,给亚宁道歉的话,我就不会揍他了,”张志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真没想到何川会是这种货色!”
三个人都沉默了。
沉默了一会儿,志奎先开口了,他问:“那咱们下来该咋办?”
心疼看了一眼亚宁,对志奎说:“我们现在也没办法,也不知道该咋办?”
“至少何川他应该给亚宁至少有一个说法呀!”心疼对志奎说。
“唉,别提了,那小子简直不是人,我这么多年认识那小子,我真是瞎了眼了,人啊,只有经历了事情才能看清狼的颜色是麻的。”志奎说。
“他难道都不愧疚不自责吗?”心疼问。
“他如果有一点认识到自己有错误的地方,我都不会去揍他的,关键是那小子唉,算了,不说。”志奎无奈的停止了说话。 “要不我去找我们主任说说这事,商量一下,看他能给我们一个什么方案。”张志奎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