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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梓林悄悄缀后,来到她身边,问道:“望北身体不适吗?”
他一直关注着周南因,当然看到她带回了褚望北。
王韶雁点点头,向他道:“你怎么回事,这么憔悴?”
萧梓林近两个月的时间一直在找药、配药、炼药,很少休息,终于炼好之后又一刻不停地找过来,的确神郁气憔。
周南因刚才也一眼就瞧出来了,只是在高台之上,司马寒山的注视之下,不敢与他说什么亲近的话。
萧梓林笑了笑,整个人的气度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他将此事轻轻揭过,转而道:“你最近是不是常常心烦气躁?待会给你调下。”
岐黄之术讲“望闻问切”,他经常这样一眼就切中病症,王韶雁习以为常,气道:“还不是因为遇到一个没眼光的小死鬼!”
二人回到褚望北处,萧梓林为她诊脉。
周南因则重新站上法台。
她回来之后没一会,小皇帝就也回来了,向太后道:“又不疼了。快,传旨,让他们两个开始!”
慕容铮面具下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又坐回椅中,这次却要泰然多了。
洛哈已经补充好了灵气,目光如电地瞪着周南因,眼中大有志在必得之意。
周南因却闭着眼睛,将他的神通、招式都在脑海中一一过了一遍。
感知到他瞬移到了自己身边,她平静地睁眼,出手如电,矫马惊龙一般制住了他递过来的招式。
再要出剑反击时,眼光一撇,看到洛哈左手举起那只黄金打造的梵林转经筒。
不知为什么,周南因突觉一阵恍惚。
停了这么瞬息,洛哈已经转起经筒,口中诵起梵语。
可周南因呆呆的,丝毫没有要阻止他的意思,只是盯着经筒上那个彩宝的小坠子飞转了一圈又一圈。
眼前的景物变得虚幻,仿佛回溯了许多春秋,须臾变化,她又回到了八岁那年的战火之中。
县城外,羯人的羽箭穿透了父亲的身体,母亲剪短了她的头发,抹黑了她的脸,所有的女人孩子被麻绳绑成一串,跟在羯人的军队后。
每次看到被啃食过后丢弃的人骨,母亲都会将她搂在怀里捂住她的眼睛。
直到几天后,有个胡人将军来,一眼看见了她,吩咐人将她洗涮干净,先剁下一条腿来吃。
孱弱的母亲爆发出巨大的力量,疯了一样护着她,可最终还是被胡人士兵们拉走,就在路旁将母亲的衣服尽数撕毁,肆意侮辱。
而八岁的周南因早已吓得呆了,愣楞地盯着母亲一丝(不挂)的身体,看着身边的士兵提起砍刀,向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