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好甜,还要129(2 / 2)
好在吃饭时间,孟鹤忱只是单纯地在吃饭,阮梨便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惬意下来。
吃过晚饭,夜幕低垂。
但岛上灯火通明,海风习习,再配上一份精致的甜点,那简直是再完美不过。
阮梨用勺子挖起一勺送进嘴巴里,恰到好处的甜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幸福得眼睛眯着。
“这个好好吃。”
她满满挖了一勺,给孟鹤忱推荐:“你尝尝。”
手往前一递,抖动了一下,蛋糕从勺子上坠落,下意识的,阮梨用手去接。
一个抛物线,蛋糕落在了她的胸口处,在白皙的肌肤上,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
“啊哦、”阮梨有些可惜的说道,转头去扯纸巾。
突然,胸口处传来一股湿漉漉的触感,回过头,孟鹤忱头埋着,在吃那块蛋糕。
他舌头一卷,将蛋糕裹进了嘴里,接着再将周围粘上的奶油全部都舔干净。
阮梨能清晰感受到他的每一个动作,僵硬着身子,连呼吸都有些忘了。
他喉结滚动,咀嚼过后,蛋糕被他吞咽下去,视线落在阮梨身上,他扬唇,意有所指:“很甜。”
“我还想要。”
他俯身贴近了过来,手搂在阮梨的腰背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
阮梨感觉有点痒。
不止腰上,心脏好像也是。
腰上的手指沿着微微凸起的背脊一点一点往上探索而去,到某个位置,他动作一停。
接着指尖勾蹭了一下,似乎在确认:“刚换下来了吗?”
阮梨听懂他问的是什么,耳根一红,点了点头。
却见孟鹤忱突然将阮梨从座位上抱了起来,径直往房间里走去。
骤然的举动吓了阮梨一跳,她捏着他的衣领,有些紧张:“我、我蛋糕还没吃完。”
他勾了勾唇,哑着嗓音:“等下在吃,宝贝。”
孟鹤忱动作轻缓的将阮梨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包围在下方,没有可以逃离的空间。
洁白的床铺上,阮梨塌陷在里面,头发已经凌乱,缠绕在肌肤上,水蜜桃一般的面颊娇嫩欲滴。
细细的吊带绳从肩膀上滑落下来,让本就偏低的领口更是往下坠落了几分。
刚刚被弄的那一小片肌肤有些微微泛红,与周围对比明显,像一方专属于他的印章,上面刻着占有。
他宽大手掌握着阮梨纤细而脆弱的脖子,大拇指抵在她下巴处,往上一抬,好看的脖颈展露无疑。
孟鹤忱压低了身体,他身上的气息笼罩了上来,是很好闻的清冷味道,阮梨有些上瘾。
他贴在她耳侧,说了几个字,嗓音低缓,字字清晰。
听到他的话,一瞬间,阮梨感觉脑袋嗡嗡的,像烟花炸开了一般,失措,又带着些想下坠的欲望。
“可以吗,宝贝?”
他头埋在阮梨的颈窝处,嘴唇轻轻蹭着她耳鬓的肌肤,呼吸灼热,声音里,是克制和压抑。
对上孟鹤忱深邃的目光,她咬了下唇,“嗯。”
很短很轻,但他听到了。
浴室里,淋浴头流出来的热气使得玻璃门上都沾满了白色的雾气,上方,两个手掌印格外清晰。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洗完澡,阮梨感觉她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到最后,剩下的蛋糕也没有吃。
这一夜,实在是有些累,双腿发软浑身乏力,上床没多久,她就陷入了睡眠。
没有定闹钟,阮梨睡了个自然醒,等睁开眼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
扫视了房间一眼,发现没有孟鹤忱的人影,换好衣服下了楼,便见他们都坐在一楼聊天。
感受到几人看过来的目光,这让晚起的阮梨有些不太好意思。
“不好意思啊,哥、嫂子,我起这么晚。”
便听舒思雅不在意的开口:“本来就是度假,这又不打紧,就是要睡够了再起来。”
她拿起手机,接着说道:“小梨,你是不是还没吃早饭,我帮你点一份。”
既然两人都不介意,阮梨也没再去纠结这一小事,点了点头:“好的,嫂子,麻烦了。”
没过一会儿,早餐就被端了上来。
因为孟鹤忱他们几个人都已经吃过了,所以便只有阮梨一个人吃早饭。
最小的孟馨乐反而是起的最早的,吃过早饭之后就去外面玩了,派了一个人跟着她,照顾她的安全。
等阮梨吃过早饭之后,几人便出门了,打算乘坐游艇出海去看海豚。
在别墅还好,上下楼梯的时候都没有怎么察觉到。
结果刚出门走路没走多远,阮梨就感觉双腿之间摩擦着有些痛,下意识放慢了脚步。
孟鹤忱很敏锐就察觉到阮梨的状态不对,靠近过来,询问道:“怎么了?宝贝。”
阮梨有些尴尬,贴近他的耳边,缓缓开口:“我大腿根好像有点痛。”
一听,孟鹤忱立马就反应过来了。
大概是因为摩擦的太久,加上阮梨的皮肤本身又很娇嫩,所以可能有点给她伤到了。
一上游艇,阮梨就被孟鹤忱拉着,两人进了房间,将门一锁,两个人独处在这一空间里。
孟廷晏和舒思雅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视一笑。
而孟馨乐有些不解,充满童稚的善意开口问道:“妈妈,小叔和梨婶婶怎么突然进房间了?”
舒思雅摸了摸她的脑袋:“他们有些事情要处理。”
而后转移了话题:“我们去甲板上吧,等会儿就可以看海豚咯!”
被感兴趣的事物吸引,孟馨乐便将这一问题抛之脑后,孟廷晏一家人来到了甲板上。
房间里,孟鹤忱将阮梨按到了床上,接着就去掀她的裙子。
见状,阮梨连忙抬手一拦:“干嘛?”
他态度认真:“我看一下严不严重。”
听到他这个话,阮梨放开了手。
孟鹤忱单膝跪地,双手撑在阮梨的膝盖上,而后卷起她的裙摆撩了上去。
因为裙子够长,所以阮梨里面并没有穿打底裤。
从她的视角来看,像是孟鹤忱脑袋拱进了裙子里,有些怪怪的。
突然,大腿上传来一道触感,打断了阮梨的神游,痛得她嘶了一声。
有点像被刮痧后发红一片,变得敏感和脆弱。
阮梨没想到居然这么严重:“那怎么办?”
“我去问问船上有没有药膏。”
他刚一转身,阮梨抓住了他的手腕:“也还好啦,要不还是算了吧。”
阮梨怕这一问,船上的人都知道了。
“不管它会越来越不舒服的。”
他捏了捏阮梨的指尖,放在嘴巴亲了一口。
“或者,你让我今天走哪都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