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210（2 / 2）

　　 “是。"归衣猛地收紧佛珠，“哒哒”清脆两声，檀木不再碰撞而动，檀香味也慢慢散去。阿钊凑过来，满脸新奇，问:“可是老和尚，你不是说心魔不是坏东西吗?”“是啊。”

　　 诣，

　　 又落魄至无处可归.....可扪心自问，我更喜欢这样的自己。归衣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虽然我武学无法再往上，此生再得不到更深的武学造小虞也凑过来，问:“为什么?”

　　 我时常在想，当年之事我是有错，可若要问我悔不悔。"有血有肉地活着，远比做行尸走肉更让我觉得舒服。"归衣眉眼舒展，"这十六年来，他摇摇头，从容笑道:“我此生从未悔过。”

　　 “认识容家主、认识如......是我命中解不开的绳结，却也是缘际。”“可是，”小虞思索了好一会，又问，“武功越高，不会越好吗?”归衣却道:“找到自己活得最好的道，便是最好。”

　　 小虞和阿钊了悟般地点着头，又笑起来，一旁荣微却是大脑一片空白，呼吸因归衣此番话急促了几分。

　　 她眼里闪过厉色，声音陡然变得很沉:“不，能自己选择走哪条道，本就是因为命好。“归衣师父，你自小日子虽清贫，却没有人打扰，自是可以走自己想要之道。”何处，是因为你没有经历过在人之下，任人玩弄的滋味。荣微眼神犀利，看着他，话语直白犀利:"可以不在乎自己武功多高，不在乎自己身在她这一声实在太过生狠。

　　 江陇顿时抬眸，深深看了她一眼。

　　 荣微的语调却有种鱼死网破的意味:"可这世间，分明还有很多的人，一生困旅，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