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1 / 2)

  方星文已经忘记嚷嚷他冤枉了。

  赵白鱼继续说:“仙人坠石就是把人倒吊起来,在底下放一个盆,盆里放点燃的木炭……见过炭烤羊肉、烟熏猪肉吗?一个道理,人活生生的被烤成干尸,特别可怕。”

  方星文:“呕!”

  赵重锦扶住额头,也有点恶寒,亏他刚才还觉得赵白鱼心太软,看不惯他招呼在方星文身上的手段,原来他才是行家。

  赵白鱼又不是变态,没空研发酷刑干什么?

  他说的那三个酷刑分别来自唐朝、明朝和清朝,尤其明朝老朱那小脑瓜想出来惩罚贪官的酷刑真实是突破人类极限,说出来就能把人吓破胆。

  “最后一个丢布袋,就是我想用的,不容易见血。把人吊到房梁顶,问一句答一句,答不出来或答错就往下扔,摔个两三回,手骨、脚骨都断了,摔个七1八回,肋骨、内脏都破了,但是看不见血,人瞧着还是挺干净的。”

  在场的人现在对‘干净’两个字有排斥反应。

  “再烈的人一般受个十来回就该熬不住了。”

  赵白鱼猛地冷脸,起身说道:“去熬点人参,给我吊着他的命。再找跟粗壮点的绳子,把他吊起来问话!”

  他不是出言威胁,当真叫人给方星文灌下参汤吊着命,再吊起来摔了两三下,手臂和一条腿骨大概是断了。

  不会要人命,但疼起来是真要人命,那钻心的疼可比赵重锦制造出来的皮肉疼严重多了。

  方星文果然熬不住,嗷嗷叫着招,等赵白鱼一问话,他又苦着脸说不知道。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方星文吓得哆嗦:“我我我是真不知道!我虽然是盐帮会长,实际负责接个头、安排人手把私盐从两浙运到两江,能供出来的人基本在两浙,商帮就是从我这里抽点佣金……所有到赣西会馆做生意的人都得抽点佣金,这是规矩。”

  “私盐走运利用官船走私,你敢说和两江漕运无关?商帮是不是和发运司、广州及泉州两地市舶司勾结,利用官船走私出海?”

  方星文嗫嚅:“我只知道他们和泉州市舶司私下往来甚密。”

  “和广州港关系怎么样?他们一年走多少货?基本定在什么时间发船?有没有账本?多少人牵涉其中?”

  方星文瑟缩着说:“我不太清楚,只知道他们仓库里压了一批货,泉州港那边一直催,但是三——”

  “这是审问出结果了?”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方星文的话,赵白鱼和赵重锦两人同时回头,却见是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穿着文武袍,留一瞥小胡子,大跨步走进,直朝赵白鱼来:“这位就是新上任的赵大人?实在是年轻有为。”

  赵白鱼:“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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