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 1 章4(1 / 2)
越浮郁被宴示秋噎了下,抿了抿唇显然很不悦,又过了几息才冷笑一声:“是吗,那孤有些好奇,宴太傅打算如何做孤的老师?”
这个问题,宴示秋都不用多想,淡淡然文绉绉回道:“古人有云,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欲罢不能。臣为殿下太傅,自当尽心竭力。”
还在现代的时候,宴示秋的祖父祖母去世前都是大学教授,祖母还是教育学的教授,要论教学理论的话,宴示秋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说出一大堆。
然而听了这席话,越浮郁还有些稚气的脸上又是一嫌弃,随即他拍了拍手:“宴太傅说得极好,不过孤现在要出宫去,没时间听你聒噪。”
说完,越浮郁叫了一声姚喜:“备车。”
还跪在地上的姚喜这才起身,赶紧准备马车去了。本来吧,宫里的皇子们都是不能随意出宫的,但越浮郁这个太子不一样,他不服管、皇帝也纵容,这皇城宫门都是随便进随便出的。
宴示秋这个时候晕遁已经不是好时机了,但一个爱岗敬业的老师怎么能因为学生想要出去玩就下课回家呢。
宴示秋还是文绉绉的,仿佛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很讨越浮郁的嫌:“殿下,今日臣还要为您讲学,您可否改日再出宫?”
越浮郁觉得宴示秋可能是书读多了脑子坏掉了。
“不可。”越浮郁眉眼阴郁道。
看着宴示秋因为在廊下站得太久所以显得冷白的脸色,只是这白玉一般的脸上并没有带让人厌恶的病态,反倒因为对方噙笑的模样而显得刺眼……越浮郁突然起了个折腾人的念头。
于是,宴示秋看到越浮郁这熊孩子突然不怀好意的笑了下:“孤今日非要出宫不可,宴太傅若是想要为孤讲学,不如同去?”
宴示秋轻轻眨了下眼。
砚墨被留在了东宫,宴示秋和越浮郁一块儿出了皇城。
马车上,看着坐在对面翻来覆去玩九连环的越浮郁,宴示秋想了想,还是放弃了继续装模作样的念头。人前装装好老师的就差不多了,这会儿就他们两个,没必要,反正装不装对于越浮郁来说都是一个印象。
于是一路安宁,直到出了宫门,坐在驾车内侍旁边的姚喜小心翼翼在外面问:“殿下,您今儿个想去哪儿?”
越浮郁眼睛也不抬,道:“玉簟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