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 4 章14(2 / 2)
然后,这些期待在接下来的讲学中被现实打击得支离破碎。
越浮郁的《诗经》和《论语》记得熟稔,其他的就一般般了,而且可能是对他这个老师有些排斥,所以总是一副倔强的模样。
宴示秋叫他出声读书,越浮郁不肯开口,还说:“孤又不是三岁小儿,还要读出声来。”
宴示秋叫他写字,已经证明过自己一次、还被夸了写字好看的越浮郁这下也不肯再听话了,说:“这些字,孤会写,不用再练。”
宴示秋叫他背书,他也是不应的,宴示秋问他哪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要是知道的话倒是会回答,要是不知道或是不太确定的就闭嘴不言。
宴示秋过目不忘又聪明过人,以前就没在读书上遇到过坎。
“天实为之,谓之何哉!”宴示秋没辙,借《北门》最后一句话叹了声气。
都是老天爷的安排,我有什么办法!
越浮郁抿了抿唇。
这天讲学结束,宴示秋离开藏玉殿之前,同越浮郁说:“殿下,我仔细想了想,觉得你应该不是为了跟我唱反调而故意总是不回话……我问的问题你不会,但不好意思让我知道,所以心里别扭,是吗?”
被点破了,越浮郁别过了眼。
其实还是宴示秋太年轻了,越浮郁很不喜被他当成年幼的学生对待。
“殿下,老师的用处就是传道受业解惑的。明日我继续来讲学,还望你能拿出骂人时的架势回应我,话又多,气又足。”
学生太别扭怎么办……宴示秋琢磨着回家了之后,跟祖母取取经。
越浮郁就满脸阴郁的看着宴示秋离开了东宫。
送走了宴府的马车,姚喜还是小心翼翼的模样走进殿内,问越浮郁:“殿下,晚膳还有一阵儿才好,您要先用些点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