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 5 章17(2 / 2)
徐芳州不是心宽之人,又不会且不喜掩饰情绪,所以人前人后提及宴示秋时都是一样的不待见。
相比之下,榜眼张次槐就比徐芳州圆滑擅掩饰得多了。别看刚刚两厢见面时,张次槐面带局促打圆场,其实内心里他也有些不满宴示秋。
若非今年这场科考正好撞上宴示秋,他张次槐这个二十来岁的榜眼再怎么也得是个红人。但宴示秋这位大越朝上最年轻俊俏的探花郎、最破例的太子太傅风头太盛,全然把今年其他进士们都盖了过去。
这些,宴示秋都是清楚的。原书剧情里对他这个炮灰太傅叙述并不多,林林总总也就这些信息了。
而当下坐在回程的马车之中,宴示秋想的并不是这些,这些还不值得他费神。他在想的是,徐芳州刚刚提及的秋猎。
宴示秋在这之前并不知道秋猎即将到来,虽然他知道书中的剧情,但书里边也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什么都写,虽然书中也确实有提及秋猎,但并没有细致到具体的日子,过程也不甚详细。
还多亏了有徐芳州的提醒,让宴示秋又从犄角旮旯里翻出了些可用的信息。
……
回到宴府,吃过晚膳后,宴示秋就跟祖父祖母说了要搬去东宫住的事情。
江荇闻言讶异:“这么突然?你和太子殿下相处得可还好?”
宴示秋脸不红心不跳的点头:“还不错,太子虽然脾气大,但我这个太傅似乎挺合他眼缘,情况没之前想的那么糟。”
“真的?”江荇半信半疑,“秋儿,你可别是为了安我们的心,随口胡诌的吧?”
宴示秋还是很淡定:“这有什么可胡诌的。”
于是老夫妇俩又细细叮嘱了宴示秋一会儿,搬到东宫不比家中、要谨言慎行、辛苦我们秋儿了云云……最后江荇略一皱眉,叹了声气:“我本来还想着,秋儿你如今功名也有了,年纪也不小了,也该相看亲事了……”
宴示秋正在喝茶,闻言没绷住,被呛了个惊天动地。砚墨连忙递上帕子,又把他手里的茶杯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