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妖与美人1840(2 / 2)

 躲开他?姜逢枝轻笑一声,叹了一声。

 “阿忘,你想躲开我?”

 阿忘也笑,笑着说:“怎么会?

 “我只是觉得手脏了,血都渗出来了。”

 姜逢枝握住阿忘手腕,不顾她拒绝地贴近唇瓣。他一点一点将她手背上的血舔尽,舔得近似咬,将她伤口咬得发白,都没血了姜逢枝还不肯松口。

 “不脏,”姜逢枝抬头道,“阿忘连血都是香甜的,怎么会脏?”

 “逢枝,”阿忘道,“你这样好奇怪……像吃人的妖怪。”

 姜逢枝笑笑说:“我姥姥就是妖。不骗阿忘,你的血肉真的很诱人。”

 “你想吃了我?”阿忘问。

 “不,”姜逢枝摇头,“我舍不得。”

 他抱住阿忘,将下巴搁在阿忘头顶:“我怎么舍得?”

 “阿忘,”姜逢枝低声道,“别骗我,别恨我。我待你真心……”

 阿忘回道:“逢枝,你这是威胁,还是求爱?”

 姜逢枝轻笑道:“求爱成了,就是后者;求爱不成,那就前者。”

 “你真想吃了我?”

 姜逢枝也不知:“如果阿忘骗我,那与其把阿忘埋进土里受蛇虫鼠蚁打扰,倒不如埋进我身体里,安安稳稳快快乐乐与我融为一体。

 “做不成阿忘的夫君,就做阿忘的食客。”

 “你个疯子。”阿忘道。

 “现在才知道,晚了。”姜逢枝将阿忘抱得更紧,阿忘有些透不过气,可就算听到阿忘呼吸急促,姜逢枝也不肯松开。

 他第一次这样爱一个人,从皮囊之爱蔓延到皮囊之下,姜逢枝此时才发现,或许见阿忘第一面时,移情别恋就已经开始了。

 那个时候他不知道自己在意阿忘,还以为是道德约束他不杀人。

 道德?他若真有这个东西,就不会选择掳走阿忘,更不会如此粗鲁地对待燕雪。

 不过他该感谢燕雪,如果不是她毁了容,他又怎能怀揣着恶意遇到阿忘。或许就在与燕雪平淡的一生里,以为那就是喜欢,而与他的阿忘绝了缘。

 如果不能遇到阿忘,那样的一生该有多无聊?不能威胁阿忘,不能带给她痛苦与欢乐,真是无趣无期待的一生。

 姜逢枝紧紧抱着阿忘,想将她融入骨血般,在痴迷与迷醉的满足里,姜逢枝头脑昏乱而愉悦,饮了血酒般既痛楚又痛快,说不出的无上欢愉。

 这夜凉如酒,而血热似泪,他的阿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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