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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亦州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那你赶紧买点老鼠药吧。”
乔愉点点头,“那个联谊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啊,反正你也是单身啊。”
乔愉笑了笑:“我不是单身。”
“哦,你不是单身——”左亦州喝了口水,然后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来,“什么?!”
乔愉早已料到他的反应,只好把他按回去。
“什么时候的事?”
“就…不久前。”乔愉含混地答,没打算透露太多。
“谁啊?”左亦州犹豫地问。
当年他或多或少还是看出了一点端倪的,年少的人什么都很容易写在脸上,暧昧的小心思收不住的时候就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以后再跟你说吧。”乔愉想了想,如果现在直接说出来,衣柜里的人大概会洋洋得意地逗他好几天。
左亦州见他似乎还没打算把这件事公之于众,也不强求好友,咂嘴道:“真是可惜了,联谊我就叫别人啦。”
吃完早餐左亦州还想和乔愉出去逛逛,告诉了他自己一整天的安排,走在路上,乔愉给李铮然发了短信,让他先回去。
本以为晚上回来他肯定已经走了,没想到一开门就见到了兀自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李铮然。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李铮然说:“我是蚊子?”
“是老鼠?”
乔愉反应过来解释道:“今天早上太突然了。”
“我就那么见不得人,还要被你藏在衣柜里?”李铮然一想到乔愉把自己往衣柜里塞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乔愉叹气,“我还没有告诉他关于我们的事。”
“所以他才会拉你去联谊。”李铮然把一系列的事串连起来,觉得更不高兴了。
“我又没答应。”乔愉说。
之前在英国的时候,联谊很多,乔愉几乎都是拒绝的,唯一去了的那次被热情似火的白人同学围了个结实,她们大多穿得很火辣,雪白的胸脯大喇喇地露了一半,贴着他说一些挑逗意味极强的话,让他十分不知所措。
后来乔愉就再也没去参加过联谊了,对一切与联谊有关的事都敬而远之。
“你还去相过亲呢。”乔愉说。
“可是那个是帮袁晋去的啊。”李铮然低声道。
“那你去没去?”乔愉拿着水壶倒水,淡淡地问。
“…去了。”李铮然彻底没了气焰,好声好气地说,“我妈总催我去相亲,我也就只去过一次,加上那天一共两次,除了这两次…”
“所以你自己也去过?”乔愉动作一顿。
李铮然百口莫辩,张了张嘴,有些徒劳地说:“小乔你听我解释…”
乔愉递给他一杯水,好整以暇地坐下来,“嗯,你解释。”
不是刑讯逼供,也没有骇人的刑具,但李铮然却感觉来了教堂似的,只想赶紧忏悔个痛快。
“我妈看我从来没谈过女朋友,就拗着我去相亲,说去一次就行。”结果后来又催了好多次。
“但我一共也没和她聊几句,我那段时间忙项目,熬了个通宵,心里很烦,想着完成任务就回家睡觉。”
“我现在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