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生日(2 / 2)

  “都有点。”白嘉言思索一下,无意中想起自己为了和叶黎会面而撒谎说在练琴,结果司洲气急败坏还扬言说要把他锁在身边,便觉得这两个词其实勉强都能沾上。

  “……”司洲收起玩味的态度,颇有些正经的意思,“我没这么容易发脾气,你不清楚吗?”

  “明明叶黎发条消息你就生气了。”白嘉言开始摆证据。

  司洲眉头一拧:“你一定要提他的名字吗?”

  “你看,你生气了。”

  “……”司洲难得无言以对。

  场面静默了片刻,白嘉言目光在司洲那显然不太好的面色上滚了好几圈,伸手去握对方的手掌:“对不起。”

  “乖。”司洲顺了顺白嘉言的头发,“我可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算的。”

  “我知道,我以后再也不会乱提别人了。”

  “准确地说,是不允许提起一些特定对象,不能情绪特别饱满地谈,也不能在特殊情况下谈。”司洲认真地纠正他。

  白嘉言将这几条默默念了一遍,并提出自己不太能理解的部分:“什么叫情绪特别饱满?特殊情况又是什么情况?”

  “就是比说起我的时候还高兴。”司洲解释,“特殊情况,比如刚才。”

  白嘉言回忆方才的情形,司洲只是在颇为认真地解释自己的气量问题,他也仅仅是在试图驳倒对方的观点,一切都显得理性而且寻常。“其实我跟卿许接触,你还是生气了。”

  这是陈述句,不是疑问,白嘉言偶尔会在这种地方有些小聪明。

  司洲沉默半晌才答:“对啊,我还是更乐意把你锁起来。”

  他很快接上下半句:“但是我不能。”

  上一次说这一句的时候,白嘉言躺在自己宿舍的床铺上差点掉眼泪。这次的司洲没有那样滔天的怒意,反而很平静,带了一些或许莫须有的正经。

  “那次发这么大的脾气是我没忍住,对不起。”司洲似乎知道白嘉言在想撒谎去见叶黎的事。

  “不是的,你做得很好了。”白嘉言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把司洲抱进自己怀里,还像哄小孩子一样抚摸着对方的脑袋,“你还是什么都没做。”

  司洲额头抵在白嘉言肩上,好半晌才开口:“我不好,我比你想象的要糟糕,不仅撒谎还不择手段。”

  “这些我早就知道了。”白嘉言失笑。

  司洲没有说话,伸手紧紧地回抱住对方。白嘉言一边感受着司洲的体温,一边任由思绪随意飘荡,最后落在了司洲最开始说到卿许时,无意之间流露出来的困惑:“你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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