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 / 2)
余不泊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便是亲昵贴到楚难耳边低语:“也是,阿难爱叫——对不对?”
楚难眼睫颤颤,瓮声道:“是……阿难、弟子只想叫给师尊听……”他这么说,余不泊才算是揽着他往屋内走。做过那么多次,余不泊也已算得上熟练,他在楚难颈窝处亲了一亲,目光便落在人衣襟之上。
对方那莫须有的占有欲提现之一,便是有关楚难身上那些留下的痕迹。余不泊曾看过他的记忆,自然知道他身上疤痕都是属于谁留下的。不知是哪一天,余不泊便对这些上了心,他会坐在被 干到神志恍惚的楚难身侧,以指尖缓缓勾勒那些痕迹的轮廓。有时候楚难都会觉得余不泊的眼神颇像是要将他身上这层皮给撕下来似的,目光沉沉之下反显阴霾。
这会儿,余不泊便是隔着衣衫正缓缓在他伤处摩挲,那不算多长的指甲抠过的感觉都异常鲜明。“阿难,疼?”余不泊问了一句,却似别有意味。
楚难僵着身子,只得回道:“不疼。”他那时一心只记挂着任务,对这些皮肉伤并不多在意,如今再多回想自然是记不清的。余不泊得了答案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得楚难更是心惊肉跳。他怕余不泊是又想了什么花样,忧虑于他或许承受不住。
余不泊想的其实也就是如何祛除楚难身上的疤罢了。先前他便不是不在意,只是那时楚难身体内仍残留着药性,他自然是将这一部分暂时搁置,如今又堪堪想起来而已。先前做时他便已能感觉到这些留在楚难身上的痕迹深刻,有些甚至是削去了原有的血肉,只留下了一块凹陷。若是想要生肌活血,或许得重新经历一次伤痛,余不泊才会问一句楚难。
但实际上他做什么,倒是与楚难的回答并无多少关系。若是楚难痛得厉害了,余不泊自然会将人哄上两句,只是这些伤却是留不下的。他的灵力如刀,招呼都不打一声便已深入地挖进楚难的胸口伤处。“唔?!师尊——”这冷不丁的行径着实把楚难吓得不轻,只是疼痛感已然冒出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由着余不泊继续。
那些伤是怎的来的,楚难已记不太清了,还得多亏余不泊这会儿帮他回忆起来,只是过程着实不怎美妙。他不知何时已是冒出一额头的冷汗来,却是明白过来余不泊为何要问这些旧伤疼是不疼。
悲哀的是,哪怕余不泊做到这种程度,楚难却是都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意识。
只是余不泊终究没处理完,楚难在半途就因经不住疼痛而面色发青,若是再继续下去余不泊也是担心楚难怕是要掉眼泪了,就与被他用肉 茎通穴那样,像个没出息的娇气包似的受不得丁点罪。也不过是余不泊耐心,才纵容了楚难这点性子。
若是年纪大些的,楚难若是不每日恭恭敬敬的,早是该挨训了。
“师尊下次再弄。”他宽慰着,那双眼瞧着楚难便是要其伺候了。自打被转化成了炉鼎,楚难对于余不泊的感官却是越发忌惮。哪怕被做了这种事,楚难都只得陪着笑脸卖乖,装作之前的模样哄余不泊高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