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据说佟贵妃体弱多病_分节阅读_第147节(1 / 2)
康熙见她这样子,也是无奈。
……
等到康熙和皇后离开后,佟安宁是一刻都不想在钟粹宫带着,和伊哈娜立刻离开,昭妃也离开了。
吹了一路的凉风,佟安宁心中的郁气才消失。
回到承乾宫,佟安宁请伊哈娜坐下。
佟安宁:“之前你说将要有好事,有什么好事?”
伊哈娜示意她低头,小声道:“现在三藩平叛形式大好,皇上有意大封六宫。”
佟安宁一听,捏了捏下巴,“好像是这样的……”
康熙确实在此期间有一次大封。
不过她都是妃位了,这次康熙总不能给她晋封贵妃吧。
“什么好像是这样……我是从皇太后那里拿到的消息,你是从哪里听到的?”伊哈娜有些不解。
佟安宁轻咳一声,“我平时和皇上表哥走得近,也猜出来一些东西,也该大封了,从康熙四年到现在,后宫除了我和昭妃,一群庶妃,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再者宫里的孩子都长大了,总不能一直由那些奶嬷嬷教养吧,而清朝宫廷规定,嫔位以上的后宫主位才有资格抚养皇子。
伊哈娜把玩桌上的杯子,“安宁,你说这次我有什么收获?”
杯子在伊哈娜手中被迫在桌上跳圆舞曲舞,发出声响。
佟安宁伸手救出被伊哈娜控制的杯子,然后给她倒了一杯花茶,递到她面前,“皇太后都提前给你露底,肯定有收获了。”
伊哈娜喝了一口茶,嘴角露出一丝失落的笑,“其实,安宁,你知道吗?这些年在紫禁城,我已经认命了,想着如皇太后那样生活也不错,可是这些年,随着我的心绪改变,反而越想科尔沁,你说女子怎么这么难,嫁了人连家都不能回了。”
“过段时间,皇上表哥有时候巡幸边塞,你就有机会回去看看了,现在咱们可是皇上表哥债主,肯定有机会出去,不过你要等好长时间。”佟安宁叹气道。
皇帝出行,尤其前往塞外这种地方,先不说花费多少,单是需要调动的人力物力就数不胜数,尤其现在交通不畅,出行更加不方便,满汉之间还有较大的隔阂,在未彻底解决三藩之乱时,康熙巡幸塞外这事,就不会有。
在马佳氏的小阿哥满月宴第二天,佟安宁就请了病假,在承乾宫养病了,没去请安,有太医院的脉案在,旁人也无可指摘她。
马佳氏去请安时,平日和她不对付的小纳喇氏、色赫图氏都在她面前阴阳怪气,说她生了阿哥,胆子大了,居然不讲规矩,将佟妃都气病了。
马佳氏对于她们这些人的酸言酸语,一点也不在乎。
如她们所说,她现在就是胆子大,皇上又不是没去她们那里,是她们的肚子不争气。
康熙听闻佟安宁又生病了,也没有说什么,让梁九功亲自登门探望,又赏了东西。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没有宣召过马佳氏,大家就知道皇上的态度了。
马佳氏见状,也乖乖去承乾宫赔了罪,然后老实待在钟粹宫。
她现在有两儿一女,皇上再怎么嫌弃她,也不会彻底将她厌恶了,自己安静地熬过这段时期最好。
年底的时候,咸福宫的小纳喇氏有了身孕,坤宁宫、慈宁宫都赏赐了东西。
小纳喇氏有了身孕后,听说特别得意,经常前呼后拥地带着一堆人去各宫去逛。除了承乾宫、永寿宫没让她进来,其他地方,不限于昭妃的延禧宫、皇后的坤宁宫,都有她得意的笑声。
大家就纳闷了,小纳喇氏这样折腾,胎象仍然是稳稳的,真让人嫉妒。
……
十二月,原辅臣大臣钮枯禄·遏必隆病重,康熙亲临送别慰问。
次日钮枯禄·遏必隆病逝。
康熙和太皇太后都派了人前去送葬,佟安宁、皇后、昭妃都派了人前去探望,昭妃有意想要出宫祭奠,听说皇上没有准许。
……
临近过年,各家可以进宫请安拜年,宫里又热闹起来。
延禧宫中,今日是昭妃的额娘舒罗觉氏进宫的日子,舒罗觉氏还带了昭妃的妹妹乌云珠进宫。
因为遏必隆才过世没多久,两人穿的衣服颜色比较素,舒罗觉氏比以前清瘦了不少,大概要服丧尽孝,乌云珠也瘦了很多,脸都只有巴掌大了,脱离了之前的稚气。
昭妃刚才拉人的时候,发现两人的手都一样凉,也没有说什么,让厉嬷嬷拿了两个汤婆子塞到两人手中,然后拉着她们坐下。
舒罗觉氏看到昭妃,两人视线交织,都看出其中的不自在和伤感,舒罗觉氏目光微转,看着桌上升腾的白色雾气,“娘娘这些天还好吗?”
“额娘这些日子好吗?”昭妃没回答,反而问道。
“你阿玛刚刚去世,我能说什么,原先这种日子我不应该进宫来打扰娘娘的,只是想在老爷已经病逝,咱们钮枯禄一族就仰望娘娘,娘娘可还记得两年前和我的约定?”舒罗觉氏有些紧张地看向昭妃。
遏必隆死后,爵位留给了法喀,虽说让她高兴,但是要知道遏必隆还有一个嫡子阿灵阿,是遏必隆第三继任妻子的儿子,所以阿灵阿对于法喀继承爵位十分不满,经常和法喀吵架。
其实大家都挺清楚,若不是她生了昭妃,恐怕遏必隆的爵位轮不上法喀,现在两年之期已到,昭妃还没有怀孕,按照以前的约定,乌云珠进宫事不宜迟。
昭妃叹气,将热茶端到舒觉罗氏的手中,“额娘,先喝口茶暖暖身子,你不必担心,我知道你的难处。”
舒觉罗氏抿了一口茶,将杯子捧在手心,朝昭妃苦涩一笑,“虽说这事确实委屈了娘娘,不过现在我也是没办法,法喀已经向皇上上了折子,过完年乌灵珠就进宫,此事是额娘做的不对,你要是怨,就怨我吧。”
她将罪过揽下,不能让昭妃和法喀离了心。
“额娘!”昭妃叹气,她端看面前的额娘,在她印象里,额娘一向都是张扬无畏,即使面对阿玛,也是没什么怕的。
额娘经常说,自己身份本来就有些低,如果她自己再是软柿子,岂不是完全被人拿捏了。
昭妃也赞同舒觉罗氏这个做法,欺负别人总比被别人欺负好,他们本来就有嚣张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