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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在等你回来。”法朗西斯说。
德拉科微微一愣。
法朗西斯慢慢坐起来,她今天穿着墨绿色的丝绸睡裙,长发垂落在腰间,如同山间精灵。她轻轻捧住德拉科的脸,吻过来。
“法兰奇?”德拉科一愣,他本想要躲闪,但已经来不及,法朗西斯推开了横亘于他们之间的被子,她的香气和体温穿云破空地席卷而来,让德拉科不得不配合着她亲吻。
但最后德拉科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他抓着法朗西斯的胳膊把她挪开一点,试图让她别继续骑着:“法兰奇,我把你关在这里,不是为了——”
“可是我想。”法朗西斯说。
德拉科感觉大脑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连续几日都是这样。
甚至包括清晨。
清晨,德拉科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些身体的起伏。
法朗西斯托着下巴看着他,问:“你是不是想要?”
这让原本打算去冲澡的德拉科又决定留下来。
“都给你!”与从前不同,他这些天都算不上怜香惜玉,法朗西斯总是在挑逗、拨弄、痴缠,像一条永远不满足的蛇妖,令他逐渐丧失一些绅士的理智和风度。
他喜欢听法朗西斯忍不住的细碎呻/吟,喜欢她发红的眼尾,也喜欢她在之上。
德拉科打心底里知道法朗西斯这样做是有目的,他知道她又在精心编造一个计划或者谎言,但他无法自控,任由沦陷,只能在做的时候用力,自欺欺人告诉自己只要让法兰奇精疲力尽,她脑子里不安分的想法就能少一些。
波特离开学校了,黑魔王派出大量的食死徒寻找哈利波特的踪影,这反倒让监视马尔福庄园的人少了起来。德拉科一些时候也会外出。
又是清晨。
法朗西斯今天格外难缠。德拉科忍不住喘着粗气问:“法兰奇,你是不是以为只要把我榨干,就没人去搜捕波特了?”
“这时候主动提起别的男人,你还真是令人感到特别。”法朗西斯轻浮地笑笑,然后抓住德拉科的头发把他往下压了压,她今天似乎显得有些虚弱和无力,“是我要被你淦死了才对。”
离开之前,法朗西斯问道:“你今天回来会很晚吗?”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问起来他的归期。
往常,他们只是在晚上或者晨间做,但法朗西斯从不关心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会。”德拉科说,“我想下午我就能回来了。”
他加固了房间四周的魔咒,并不担心法朗西斯会跑出去。何况黑魔王要外出几日,马尔福庄园短暂恢复了宁静,他今天是想去圣芒戈问一些关于法朗西斯的事,最好可以把治疗师带到庄园里来。
听到德拉科说“不会”,法朗西斯松了口气。
德拉科在她眼角轻轻吻了一下才离开。
待锁芯轻轻合上,法朗西斯才从抽屉深处翻出一个翠绿色的玻璃瓶,她把瓶子里的药片全部倒入马桶,任由水流把这些救命的魔药冲走。
她已故意断药了十天。
这让她的体力不断下降,即使只是站起来也感觉头昏。
但她要离开这里,不论以什么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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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chapter118 故人
德拉科回来的很早,但法朗西斯却已经入睡。他想或许是自己清晨时候过火了,才让她今天这样疲惫。于是他没有吵醒法朗西斯,而是轻手轻脚地去换掉衣服。
他在圣芒戈仍旧没能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但治疗师答应上门问诊,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德拉科把时间安排在明天。
他处理了一点琐事,然后慢慢在床侧躺下。
但他很快就察觉到古怪。
法朗西斯的呼吸很轻,几乎要消失,她的身体是冰冷的,只有柔软的皮肤证明着生命的迹象。
“法兰奇?”德拉科试探着唤了一句。
“法兰奇?!”德拉科开始感到慌乱,他拨开法朗西斯面颊上垂落的碎发,想让她睁开眼和自己讲一句话,但法朗西斯没有丝毫反应。
治疗师伊登认识德拉科·马尔福有两年的时间了。起初他对这个马尔福姓氏的少爷不屑一顾,尤其是当他听说德拉科马尔福准备成为一名治疗师的时候,伊登只当这是个玩笑。
不久之前,特伦院长受了很严重的伤,于是伊登接手了法朗西斯的治疗。
可怜的小姑娘。
伊登总是这样想。
她聪明、年轻、美丽,但命不久矣。
马尔福时常会来圣芒戈请教一些问题,同时坚持不懈地打探关于法朗西斯生病的一些事情。
伊登始终没有吐露半个字。他对德拉科马尔福没有任何好感,即使对方每次找到他时都显得彬彬有礼,但他最终还是答应德拉科冒险前往马尔福庄园替法朗西斯检查身体。
他要对自己的病人负责。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德拉科马尔福在约定日的前一晚就用隐形衣把法朗西斯送到了圣芒戈。
法朗西斯非常虚弱,显然是长期断药导致。
这让原本对德拉科有所改观的伊登又恢复到原来的冷漠态度:“毫无疑问,马尔福先生,是你把法朗西斯小姐害成现在这幅模样。”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告诉你——你一直追问我的那个问题。”伊登权衡之后说道。
魔力衰竭症。
德拉科终于明白法朗西斯的成绩为什么会时好时坏,明白她为什么会莫名的苍白与虚弱。
“我要你治好她。”
伊登冷漠地笑了,但眼中饱含悲悯。
“这不是一种可以被治疗的疾病。”
“患这种疾病的女巫要么待魔力衰竭至尽后成为哑炮活下来,要么以巫师的身份最终死去。”
“但法朗西斯小姐已来不及。”
“来不及什么?”德拉科问,他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在慢慢倒涌,手指冰凉。
“她的病比她母亲严重。”伊登说,“她母亲尚有选择的余地,但她没有。”
她只能等待死亡。即使衰弱成为哑炮,也无法阻止死神的脚步。
“你不必自责。法朗西斯小姐的病是家族遗传,并非是你导致。”伊登看似宽慰地说,但他脸上又挂上那种刻薄的笑,“你不过是加剧了她病情的恶化——断药、频繁的性,你和一个虚弱的病人做这些事情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德拉科没有解释。
“求你治好她。”他低声下气地恳求伊登。
伊登最终叹了口气:“我只能暂时维持她的生命。”
德拉科似乎什么也顾不得了,他整日待在圣芒戈,法朗西斯苍白而虚弱在躺在那里,似乎与病房已经融为一体。
三日后,她终于醒过来。
德拉科的下巴上冒出一些青色的胡茬,看上去年纪要比实际大了好几岁。
法朗西斯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德拉科,你变得没以前漂亮了。”
德拉科不明白为什么这时候法兰奇还有心思开玩笑,他想要配合她,但最终只能扯出一个苦涩的表情。
“对不起。”他低声说。
“看来你知道了。”法朗西斯平静地说。
“我会想办法治好你。”德拉科说,但实际上他没有任何办法。。
“哪一种治好呢?”法朗西斯问道,她没有揭穿德拉科的谎言,“恢复魔力,还是变成哑炮?”
“不论哪一种。”德拉科说,“我要你活着。”
“我不会成为哑炮的,德拉科。”法朗西斯说,“我可以死,但绝不做哑炮。”
“你要活着!”德拉科的嗓子有些哑,这让他说话的时候发出一种嘶嘶的声音。
“去他妈的魔法!”德拉科忽然低低说了一句,他灰色的眼睛呈现出长期缺眠的深红色,情绪慢慢开始崩溃,然后他声音又大了一点,“去他妈的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