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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愿意跟穆娜玩。
但他也没有欺负人家小姑娘,穆娜主动跟他说话,他也好好的,只是不肯自己过去跟穆娜他们玩,所以唐鹤安也没骂他。
就是纳闷地问:“人家小姑娘怎么招惹你了,还给你端羊奶喝呢。”
唐皓皓皱起脸不说话。
半路上,唐鹤安给贺霖打了个电话,贺霖说还得将近一个小时才能回去,唐鹤安就问了问燕停,然后又转向宁时雪,问他,“小宁,你想不想去看打冰球啊?”
他还挺想看的,这边走十分钟就是冰球场,他问过了穆远,教练说可以去。
就是他们还在训练,不方便直播跟拍。
宁时雪也没见过打冰球,就点了点头。
他们只是离开一个多小时,导演也没坚持让摄像师跟着。
北城的冰雪运动很发达,还出过几个世界级的花滑选手,这个冰球场也很大。
宁时雪他们找了个位置看比赛。
穆远晚上也要回来给妹妹过生日,宁时雪他们就等穆远训练完,然后跟穆远一起回去,节目组订的蛋糕已经送到了,贺爸爸跟穆爷爷也做好了十几道菜,屋子里装饰得很温馨。
院子里有脚步声,谢照洲抬起头时,谢摇摇啪嗒啪嗒地跑了进来。
身后跟着宁时雪和穆远。
穆远比宁时雪稍微高一点,他抬起手帮宁时雪掀开帘子,宁时雪也抬头跟他说话,卧蚕弯起个很漂亮的弧度。
身后是雪夜,雪橇车停在门口,小彩灯亮了起来,灯光都映在他们身上。
穆远长得算不上特别俊朗,但他这么年轻,才十九岁,有股少年气,身形又好,被镜头这么拍出来,竟然不输一些明星。
宁时雪那张脸又在这雪夜格外明艳,头顶灯光打下来,他的苍白病气好像都褪去几分,漂亮到让人惊心。
摄像师差点情不自禁地拉了个慢镜头,这气氛也太好了,光影都恰到好处。
但他后背一寒,求生欲让他停住了手。
谢照洲深黑的眼眸顿了一瞬。
宁时雪在综艺上不怎么跟人说话,除非有人先找他,他自己一个人待着时,总是那副漫不经心又很冷淡的样子,也不怎么笑,就算笑起来,眼底也是冷的。
他头一次见到宁时雪主动跟人说话。
穆远往厨房走,要去给爷爷帮忙,宁时雪还叫了他一声,不知道跟他说了些什么,穆远有些腼腆地挠了挠头,在对他笑。
【虽然有点对不起谢哥,但我稍微嗑一秒。哭得很小声.jpg】
【不得不说这个作精跟谁站在一起好像都很配,太可惜了他没有演技,但凡能演一点,我都不敢想他会有多红。】
谢照洲面无表情,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直到手机上响起消息,他才又垂下眼。
穆奶奶也带着穆娜回来了,屋里关上灯时,就只有墙上的小彩灯亮着。
衬着外面的雪色,格外漂亮。
穆娜拍了拍身上的雪,很惊喜地叫了一声。
贺淼先去给她送礼物,她送的是个儿童手表,这样就算综艺结束,她也能跟穆娜打电话了,然后其余几个崽崽也走过去。
送完礼物,坐下来吃饭,穆爷爷给大人们倒了点酒,“喝着暖暖。”
宁时雪酒量不行,但是也抿了一点点,越寒冷的地方,酒的度数越高,酒味甘甜辛辣,直冲鼻端,宁时雪差点被呛出眼泪。
但浑身也瞬间泛起股暖意。
他捧着那个小酒杯,坐在角落,被呛得眼眸中水光泛滥,脸颊有些泛红,脑袋也有点晕乎乎的,关掉灯,给穆娜唱生日歌时,周遭漆黑,只有蛋糕上的蜡烛是亮的。
宁时雪那双眼眸也被衬得更亮。
他没开口唱歌,从来没唱过生日歌,嗓音都是涩的,怎么也张不开嘴。
只能很生疏地跟着大家鼓掌。
贺淼还给穆娜唱了首俄语的生日快乐歌,在这雪夜下,火炉旁边,格外应景。
最让人吃惊的是季宵,贺淼只是唱了一遍,他就学会了俄语的生日快乐该怎么说。
虽然嗓音奶呼呼的,发音也不是很标准,但听起来像模像样。
【宝宝,我甚至怀疑你有超忆症。】
【导演应该找个机会问问小馒头他看过什么纪录片,我怀疑他都记得。】
晚饭时,谢照洲也出去接了好几次电话,好像确实有急事。
宁时雪他们的雪地比赛拿了第二名,导演晚上给发奖品,他们的奖品是豪华酒店的房卡,今晚就可以过去住。
虽然只能住一晚上。
给穆娜过完生日,晚上将近九点时,嘉宾们带着崽崽往住处走。
谢照洲今晚显然很忙,导演很识相地关掉了他们房间里的摄像机。
路上也没让人跟拍。
他的心都在滴血了,没有了谢照洲跟宁时雪,直播间在线人数瞬间下降了一大截,但也没办法,谢氏的总裁,能腾出几天时间录他们这个综艺就不错了,他不可能要求谢照洲真的每一刻都在镜头底下。
穆娜给他们每个人送了一个荧光手环,是她下午跟镇上小朋友们一起做的。
宁时雪还戴在手腕上,雪夜里手环格外亮,映着他喝醉以后水雾蒙蒙的眼底。
谢照洲发现,他好像就喜欢这种亮晶晶的东西,送他的腕表是,挂在家里的小彩灯也是,就连谢星星也是。
挂在天上很明亮的小星星。
宁时雪有点醉了,走路不稳。
谢照洲怕他摔,他抱着谢摇摇,然后一直拉着宁时雪的手,走到半路,突然开口问:“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宁时雪懵了下,才反应过来谢照洲在问他,这下把他问住了,他也不知道原主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原著又没提过。
好像也不能随便乱说一个。
宁时雪低着头装醉。
他只能寄希望于谢照洲情商高一点,看出来他根本就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好吧?
谢照洲朝他望了一眼,确实也没再追问他,宁时雪这才松了一口气。
到了酒店,谢照洲就直接往书房走。
宁时雪没打扰他,跟胖崽一起去洗澡,洗完澡他就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睡前故事,躺在床上跟谢摇摇一起听。
平常他听完一个就睡着了,但今晚谢摇摇已经睡了过去,软乎乎的脸蛋泛起红润,小手都攥起来,搭在枕头旁边。
他还一点睡意也没有。
宁时雪掀开被子站起来,他犹豫几秒,还是朝书房走去,抬起手敲了下门。
谢照洲开口,“进。”
公司的事还没处理完,海外有批货出了问题,牵扯太多,他必须得出国一趟,才订好机票,宋离又打电话过来,说谢家私人医院外的监控拍到了一个人。
对方在医院外徘徊了好几次。
行踪不太正常。
但宋离已经将对方彻底查了一遍,甚至还查了他的关系网,看起来跟谢家没什么瓜葛,再往下深查,就不是一时半会能查完的事了,也许到最后一无所获。
他只能过来问谢照洲的意思。
谢照洲眉头蹙得很深,他将监控看了一遍,沉默片刻,对宋离说:“继续查。”
“好的,谢总。”宋离答应下来,然后又迟疑问,“夫人那边,医院说她在绝食……”
廖燕婉一直想出院,她根本不觉得自己精神有问题,却被跟那些神经病关在一起,她想方设法联系谢照洲,谢照洲都不理会她。
谢父是个软骨头,他嘴上对谢照洲很严厉,但根本不敢违抗谢照洲的决定。
何况谢照洲是谢家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