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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一要已经让苏梦枕心神松动,给了月笙可乘之机,他的肩膀的位置也留下月笙的牙印,却没有感觉到疼,而是一种无法明说的触感,令他头皮发麻,脊背绷紧,身体轻颤。

眼下,月笙又说咬他……

月笙亲眼瞧见苏梦枕的那处跳动一下。

他睁大眼睛稀奇道:“师兄,你快让我摸一摸,礼尚往来,我也给你摸我的好不好?”

“你来,摸我的。”既然师兄不主动给他摸,那他就先来主动好了。

师兄既然摸了他的,就肯定不会再好意思拒绝他,那么他不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不待苏梦枕反应过来,月笙便快速地一把拉过苏梦枕空着的手,然后放在了自己那里。

苏梦枕顿时浑身一颤,眼睛、眼角尽皆发红,眼眸变得无比幽深,喉咙也滑动两下,嗓子干涩异常。

他想将手收回来,可那处却仿佛黏在了一起,分也分不开。

月笙不知怎么的,白皙的脸颊突然变得通红。

他也轻哼一声,低喘道:“师兄、师兄……怎么这般奇怪啊,可是,不想师兄放手。”

苏梦枕呼吸沉重且急促。

月笙也不遑多让。

他抬起头注视着苏梦枕,似是着迷了一样。

然后,他缓缓靠近苏梦枕,低声呢喃又喊了一声师兄,然后竟无师自通般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苏梦枕的唇上,不仅如此,他还轻轻地舔了一下,微不可闻道:“师兄,我、我难受……”

苏梦枕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更加不是圣人,做不得到此刻这种地步还能忍耐的程度。

所以他不受控制地一把揽住月笙,然后将他抵在了池子边缘,胸口起伏的厉害。

月笙到这时还不忘最初的想法。

他在水面底下伸手,然后分毫不差的紧握,不留一点空隙。

“师兄,现在我们两个一样了呢,好奇怪、也好神奇。”月笙喃喃道。

苏梦枕眼眶发红,什么克制、什么忍耐、距离,此时此刻统统都抛之脑后。

他卑劣无耻、他对不起阿笙,他认了,这时就算阿笙不要,他也再不想放手。

月笙顿时被苏梦枕堵住了嘴,不让他再说出那些撩拨人、令人情难自禁的话。

他的唇齿被纠缠,舌尖逐渐发麻,就连身体都慢慢由粉变红……

苏梦枕正在身体力行地教他,他这回不再阻止、拒绝,拉过月笙的手,让他切切实实体会了一把攥住别人的是什么感觉,不过却不许他只握着不动。

他是严厉的老师,这时就算月笙哭着求他,他也能够硬下心肠了。

池水激荡,月色正浓。

第二天月笙没能起床,但苏梦枕却一早苏醒起来,脸色正常,神清气爽。

他出门,恰巧碰到杨无邪,还被杨无邪惊讶一番,说楼主今日的气色怎么这般好。

苏梦枕笑了笑,让杨无邪去准备些吃食送到他那里。

杨无邪点头,这便下去准备。

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整天楼主居然没有去处理事务,反而一直待在小楼上不见人影。

就连他也只是将食物放在门外,而没有进去过。

奇怪,楼主这是在做什么?杨无邪深感疑惑,却不会没有规矩去探听楼主的私事。

他后知后觉,对了,楼主的师弟苏公子又去哪里了?

苏梦枕和月笙还能做什么。

他们两人独自待在房间,月笙醒来就拉着苏梦枕不放,一脸委屈,说自己这也疼、那也疼的。

苏梦枕还能如何,只得待在他的身边,替他按摩揉捏。

不过,他们两人都才识得那是什么滋味,相互碰触时又难免再一次擦木仓走火。

苏梦枕这时候已经清醒,知晓自己毫无克制的沦陷了。

可事已至此,他苏梦枕从来都不是会轻易后悔、想要回头的人。

他既然在那般情况下要了阿笙,就要对他负责任,从此刻起,倾尽全力的对他。

至于他的身体状况……

苏梦枕抚摸着月笙的头发,神情安静、沉思。

他们两人正都躺在榻上,只穿着里衣,月笙倚靠在苏梦枕的怀中,望着榻对面窗外的景色。

他小小地打声哈欠,别看苏梦枕身体有疾,但体力却是真的好,腰也不错。

他昨晚几乎一整晚都没有睡觉,今日白天又胡闹良久,因此精神欠缺,有些缺觉。

月笙正无聊拨弄着苏梦枕的衣襟时,就听他在头顶上说:“阿笙,倘若师兄先一步离你而去,你……”

话未说完,月笙已是直起身伸手捂住他的嘴巴,道:“师兄,你在胡说什么,等我回去翻看一下神水教收藏的典籍,肯定会找到办法治好你的,师兄,你相信我,不许再乱想。”

苏梦枕拉下他的手,握在掌心里,笑了笑道:“好,师兄不乱想了。”

“但是阿笙,这回你可知晓我们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月笙脸色一红,又重新趴回他的胸前,脸朝下把头埋好,闷声道:“知晓,师兄、师兄昨晚不是和我说了么。”

“我若不回答师兄,师兄就不给我想要的,师兄,我才发现原来你这么坏呢。”

他想要,师兄却不给,非要他回答他的问题才行。

月笙感觉昨晚哭的次数都比昨晚多了。

苏梦枕勾起嘴角,只觉得这大概、不,昨晚和今天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或许,往后也会有许许多多如今天这般快乐的日子,但他仍是不想今天的时间走的快些。

“师兄这样坏,阿笙喜欢吗?”

“……喜欢。”月笙用脸颊蹭了蹭苏梦枕的胸膛。

“那阿笙还要吗?”

“不要不要,不要了。”月笙闻言,急忙抬起头,瘪了瘪嘴道:“师兄,我早就说过我不要了。”

“好,师兄依你。”苏梦枕摸了摸他的脸说。

月笙哼道:“你昨晚怎么不依我。”

无论是最初他想要摸一摸,还是后来他不想要摸了,苏梦枕都不依他。

苏梦枕挑眉,道:“师兄不依你,可你也咬了师兄。”

他现在身上可不止肩膀那一处咬痕了。

月笙表情心虚,眼睛转了转,小声道:“师兄疼不疼啊,要不然、我给师兄呼呼?”

说着,月笙就当机立断地扒开了苏梦枕的衣襟。

正好,他的胸膛处有一个月笙的咬痕。

月笙微微嘟起红唇,然后对着那处咬痕吹气,气息轻柔,吹拂在人的身上微痒,又有一股难耐的感觉。

苏梦枕当即按住月笙的肩膀,脸色隐忍,脊背绷紧。

他声音略沉道:“阿笙,看来师兄不仅要教你昨晚那些,还要教你,有时候绝对不能轻易做的动作。”

月笙啊了一声,疑惑:“不能做什么?”

“是给师兄呼呼吗?我为什么不能做?”

他说完还动了动身体,然后感受到苏梦枕下方的激动。

月笙先是一愣,随即一脸恍然大悟,明白了:“是因为我这样,师兄那里……”

他突然露出一抹坏孩子般的笑意:“那我若是给师兄那里呼呼,师兄岂不是……”

不等说完,苏梦枕蓦地转身将人压在身下,眼眸深邃,声音沙哑道:“阿笙,才一晚上而已,你真是学坏了。”

月笙不服气道:“那也是跟师兄学的,有本事,师兄教训我啊,哼。”

苏梦枕挑眉:“你还真是有恃无恐,知晓师兄不忍也不会教训你。”

月笙这才得意地笑起:“当然,师兄不是最宠我了么。”

但是,苏梦枕话音又一转道:“不过那是从前,现在,师兄有法子教训你这个不听话的坏孩子。”

月笙睁大眼睛,蓦然发觉事态有变。

下一刻,苏梦枕已经朝他欺负过来。

月笙和苏梦枕痴缠了好多天,终于想起来要办正事。

他说要回神水教一趟,翻看典籍好为苏梦枕治疗他的病症,“有朱溪跟着我一起回去,师兄不必担忧我的安危。”

他既然这样讲,苏梦枕暂且放心。

随即,月笙与朱溪离开了汴京。

这汴京里暂且只有水法王陈安在了,于是一些人的心思又起。

月笙这边,回去后秘密见了神水教的金法王。

“惜朝,许久不见了。”月笙以教主的身份见了顾惜朝,也就是金法王。

最初他游历时,见顾惜朝的身上有气运还有才华,便想办法将其招揽进了神水教。

如今,顾惜朝坐上金法王的位置,但身份却还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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