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挥了除“人形印章”之外的作用,并在秋泓告退前,拉着他的手,千叮咛万嘱咐。119(1 / 2)

  秋泓摇摇头,想抽出被李岫如搀着的手,可此时胃里绞痛一阵紧过一阵,他疼得浑身脱力,几乎要顺着桌角向地上滑去。

  李岫如双臂一使劲,竟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李天峦……”秋泓有气无力地叫道。

  李岫如一脚踹开屏风,把人放在了直庐暖阁的床上,随后拿开秋泓横在上腹的手臂,解开了他的腰上虚束的玉带。

  秋泓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

  李岫如一把按住了想要往后缩的人,三下两下扯开了他的官服,然后探手入里衣内,沿着肋骨向上,最终停在了秋泓肘关节处的腰侧。

  “这个穴位,能止疼。”李岫如看了一眼自己身下这满脸写着如临大敌的人,笑了一下,“你以为我要干什么,秋部堂?”

  秋泓狠狠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李岫如。

  李岫如甘之如饴:“躺下躺下,深呼吸,本帅给你好好按按。”

  这人的掌心粗糙温热,下手不疾不徐,秋泓嘴上想拒绝,身上却情不自禁地贴近了李岫如。

  李岫如索性把人抱入怀中,他轻声问道:“我能和你一起去北怀吗?”

  “不能。”秋泓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李岫如低下头,看着倚在自己身上,半阖着眼睛的秋泓:“为什么?”

  “因为不需要你。”秋泓很简短地回答。

  李岫如手上一顿:“万一你又病了呢?我去照顾你。”

  秋泓无奈:“李天峦,你可还记得自己是轻羽卫指挥使吗?”

  李岫如抬了抬嘴角:“有点忘了。”

  “让天枢来吧。”秋泓说道。

  李岫如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行。”

  “为什么?”秋泓睁开了眼睛。

  “不为什么,他家二哥哥不同意。”李岫如回答。

  秋泓挥开了这胡搅蛮缠之人的手,坐起身。

  “天峦,”他叫道,“此去北怀危险万分,若是折了你,以后我该如何在朝堂上立足?”

  李岫如神色一动,不说话了。

  半夜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一股湿冷的风顺着墙缝,泻入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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