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29(2 / 2)

寻澜收回思绪,真是在人间待的久了,沾了人间的烟火气,整个人仿佛都愈发的犹豫。嗯,委实不像千年前的自己了,管他是何人,与自己又有何关系。若不是阿宓央求,他也不会插手皇宫里的这些秽事。

因着这断了的念想,寻澜晚了许多日才发现,缠绵病榻的人正是他意想不到却万分熟悉的人。

就在李晋独自欢喜之时,忽听碧玉殿宫门值守太监在外殿禀报道:“李总管,国师大人求见二皇子。”

听到那四个字,李晋当即□□了嘴角,眉头微微皱起,暗忖国师此时来是作甚。不过他只想了一瞬,便让那小太监请国师进来了。

毕竟是一国之师,万不能怠慢了去,让二皇子在他人面前落了口舌。

那通传的小太监离开不久后,就见一身穿白色道袍,手执拂尘的道人进了寝殿,此人赫然是之前出现在翩跹殿上的那位老道,而他就是李晋口中的国师大人。

见人进来了,李晋收起药方俯首见礼道:“见过国师大人,不知国师大人此刻前来是为何事?”

那老道向夏钰请了安,而后环视内殿一圈,收回目光捋着胡子压着嗓音道:“本道身负圣命负责医治二皇子一事,此番自是为二皇子诊治而来。”

说罢,他看了眼站在李晋身后几步远的柳大夫和寻澜,状似疑惑道:“不知李总管身后这二位是?”

闻言,李晋回头看了眼两人,不卑不亢回道:“这二人乃是碧玉宫贵客,是萧尚书从民间寻来的神医。”

“哦。”堵丹语调微微上扬,眯起狭长的眼来回扫着寻澜二人,“既是萧尚书请来的神医,不知可有了结果?”

这一看,堵丹心中已有计较。那老头无甚厉害,主事的当是他身旁那年轻人。怎么说自己也算有百年道行,但与其对视时,竟让人不由有种臣服之意。在宫中行走多年,堵丹分毫不敢大意。

李晋深知国师与蹁跹殿那位娘娘有瓜葛,正犹豫之际,忽听有人开了口。

“我二人医术不精,眼下仍无对策。”

许是因为想早些回去检查宓隐的功课,又许是因为旁的,寻澜开口打破了屋内的凝重与踟蹰。

李晋感激地向寻澜微微望去,而后垂头向国师回复道:“确如这位确实如此。”话里添了一丝绝望。

堵丹知这年轻人说的不是实话,然他也不会在此与他们当场对峙。他想知道的东西,还怕没法子么?

是以,他捋了捋胡子,叹一口气道:“唉…本道原本以为萧尚书带来的人会有什么好法子,罢了罢了,老道我还是继续为二皇子炼丹去吧。”

说罢,微微俯身道:“二皇子,老道先告退了。”

帷帐内,夏钰闭目轻声回道:“有劳国师大人了。”

堵丹走后,寻澜二人也未多留,与李晋交代了用药需要注意的事项后也离开了。

西殿外,玉烟见宓隐已掌握御剑术的要领,便叮嘱临止看着她,自己则回房去给宓隐准备早膳。

玉烟进屋没一会,临止就靠着回廊的柱子和周公约会去了。

西殿的天空已经满足不了宓隐了,趁着没人注意,她御剑“嗖”地一下冲出了结界,一股脑地往东冲去。

在西殿的结界内,可供她施展的地方太小,因而她的剑速很慢很稳,没成想一出结界,脚下的剑就不受她控制了,剑速过快,晃得她东倒西歪,迎风泪和鼻涕双双流下。吓得她当即趴在了剑上,四肢紧紧缠着剑身。

此时,刚走到中殿广场的堵丹,感觉有东西滴在了自己脸上,他掐了掐指自言自语道:“要下雨了。”

跟在他身后的小道童擡头望了望天,万里无云,太阳当空照,唯有一只黑鸟急速掠过。小道童想,难不成师父又预知到要下雨了?思及此,他收回目光,看向自家师父的眼睛里满是崇拜。

而半空中,宓隐抹了一把快要流到下巴上的鼻涕,默念着:阿巴阿巴,宝剑宝剑快快降落,再不降落我的花骨朵都要吹飞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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