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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绡说得咬牙切齿,“你怎么敢……”
“檀某只是想劝阮姑娘,好死不如赖活,不到万不得已,切莫再寻……”
檀琢话音未落,就觉得自己脸颊一刺,挨了小姑娘一记极重的耳光。
檀琢懵了。
自己在这世上活了整整二十年,还从没有人敢打自己的耳光。
就是自己那偏心的亲爹、老糊涂的恩远王檀仲衡,也只是在自己小时候,着人打过自己的屁股。
她、她怎么敢?
檀琢有些羞恼,那张冷玉般的面孔平生第一次染上了薄红。
罢了,罢了!是他理亏在先,是他对不住人家。
这一巴掌是他该得的。
现在他滚行了吧?
可是还不待他滚,那小姑娘就红了眼,像一只发了失心疯的幼兽,一下子跳将到自己身上,对着自己的脸、脖子和胸膛,胡乱地又抓又咬又蹬。
青时和阮七显然也没料到事态竟然发展至此。
不过他们二人很快从惊讶中恢复过来,很一致地怒目逼视檀琢,似乎只要檀琢敢稍加还手,他们二人就要暴起,当场灭了檀琢。
檀琢心中苦笑。
还手么?还不至于。
他檀琢的确声名狼藉,但还不至于要到打女人的地步。
更何况这位……女人……还是这样一位小姑娘!
檀琢用手护助自己的脸,特别是一双眼睛,而后便岿然不动了。
好一副任君处置、泰然自若的样子!
冰绡简直要气死了,一张口狠狠咬住他裸露在外的耳朵。
“叫啊,你怎么不叫?”
“把你耳朵咬掉了,看你叫不叫!”
冰绡昏过去之前,满脑子都是檀琢的耳朵。
“耳朵……唔……咬死你……”
她说着,很快就不省人事了。
不干风月
昨日春如十三女儿学绣。一枝枝不教花瘦。甚无情、便下得雨僝风僽。向园林、铺作地衣红绉。
而今春似轻薄荡子难久。记前时送春归后。把春波、都酿作一江醇酎。约清愁、杨柳岸边相候。
身形单薄的少女坐在超手游廊的坐凳栏杆上,上身斜倚靠着粗大的红漆廊柱,手中卷着本线装的旧书,微抬着下颏,眯眼迎视着庭中高大?银杏树冠隙中漏下的秋阳,口中喃喃地诵着这首粉蝶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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